恶劣的人(h)
恶劣的人(h)
下面的锁扣咔嗒一声弹开,我的yinjing瞬间从中解放了出来。 我小心翼翼把连着的尿道棒从里面拔出来,我的yinjing硬得能打人,yinjing根部的锁精环勒的我难受,整根jiba又红又紫。我对着马桶站了半天,有很强的尿意,却一滴也尿不出来。 我不确定是想尿尿还是想射精,于是我扶着yinjing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前端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黏糊糊的,应该是前列腺液,刚用尿道高潮完,那处是十分脆弱敏感的,我撸了两下就腿软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谁让你撸的?”电话那边传来严厉的质问,我却仍不停手。 “把视频打开。”他命令道。 “我不。”我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他不断打进来,我没有接,手机在我旁边的地上一直震动,屏幕不断闪烁。 直到我射出来,用纸把身上的jingye擦干净,才接起他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阴沉得可怕,似乎怒气值已经到了极限。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还喘着粗气,靠在隔间的门上,用沾满jingye的手把手机拿到耳边,笑着说,“我死了谁陪你演戏?” 程野被噎得说不出话,他平息了一下怒火,又让我把那个锁戴上。 我要是再听他的,我就是狗。 “不戴,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我为了气他故意说了这种话,我就是单纯看他不顺眼,不顺眼得很。 我挂断了电话,感觉后背有点发凉。我竟然真敢和他对着干,他不是没有手段弄死我,只是我赌他舍不得。 他喜欢魏朔,我是他弟弟,他舍不得杀我。 电话那头的人看着被挂断的通话页面,表情一阵变幻莫测。程野被气笑了,“这哥俩脾气真他妈一模一样。” 他不再打电话进来,我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想把那个锁扔了,又怕扔在厕所垃圾桶里被同学看到,纠结了半天只能洗干净装进衣兜里。 我回去的时候都已经快下课了,老师看我进来也没说什么,估计是有同学帮我口头请了假,说我肚子痛去厕所了。 关着我yinjing的锁是取了下来,但是锁精环还没有,刚才在厕所没来得及研究,我打算回去再慢慢取下来。 一放学我就从小路跑出学校,生怕程野在门口堵我。小路是连着学校后巷的,那里边全是小吃店,我一路走去流了一路口水。 好香的味道。 我是比较喜欢吃垃圾食品的,因为他们做得足够辣,只要你要求,他们会死命给你放辣椒,全世界的小作坊都是这么统一。 后巷没什么人,学生们这个时候都在上晚自习,我哥不允许我上,理由是太晚了,危险。 我坐在路边吃着烤串,然后给我哥打了个电话。 “放学了,来接我。” “宝贝,哥哥今天出差了,你回爸妈那吧。”我哥的声音里满是歉意,他好像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跑出来了。 原来是出差了,怪不得一天没给我打电话。 我“哦”了一声就挂断了。 我打算从巷子里出去打个车回家——当然不是回爸妈家,叛逆期没过的我还是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 刚把手中最后一根竹签扔掉,迎面撞上了一个熟悉的人。 “你来干什么,上学吗?” 我看着面前的红毛,不解地问。 邵风又把头发染成了红色,脸上戴着一堆钉子,好像比上次见他的时候还要多。 “来找你。”邵风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我,“生日礼物。” 我接过那个盒子,迫不及待打开看,里面是一根纯金的细棍,还有两个像耳环一样的东西,也是纯金的。 这根细棍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类似的东西。 “谢谢,”我先礼貌和他道谢,然后接着问道,“这是什么?耳环吗?” “差不多,是乳环。”他笑着说道。 ??? “那这个呢?”我指着那根细棒问道。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数了,这个东西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尿道棒,专门为你定制的。” 果然如此!!! “我cao!你们怎么都他妈对我尿道感兴趣啊??” 我一不小心说漏了,赶紧捂住嘴,祈祷他没听到。 “什么叫‘你们’?”邵风的表情微妙变化了一下,注意到了我话里的重点。 “小江好像不喜欢这个。”他摇摇头说。 他以为我说的是江岚,他不知道我还同时和好几个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嗯,我说错了。”我心虚道。 邵风没过多在意,只是让我跟他上车,说要送我回家。 我连忙拒绝,拿着礼盒想走,奈何他拽着我的手臂,挣都挣不脱。 “我请你吃个饭吧。”邵风退而求其次,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他说过生日都没来得及陪我,就当是给我补偿了。 我心想老子用你陪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收了他送的礼物,陪他吃顿饭而已,不算什么。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他的车。 出乎意料地,他开车把我带到一个很正常的高级餐厅,好像并没有不轨的心思。 我有一句没一句和他闲聊着,他无非就是问我身体有没有好点,有没有谈新的男朋友或女朋友之类的。 我敷衍地应着,骗他说我谈了一个女朋友,已经交往一个月了。 他听完噗嗤一声笑了,“你好像有点早泄啊,能满足人家吗?” 我听了气得想吐血,抄起桌上的筷子就冲他扔过去,边骂边说我们是柏拉图恋爱,不谈性。 而且我不早泄。这是重点。 邵风把砸在他身上的筷子拿起来,用纸巾擦了擦又摆好放在我面前,然后给我倒了杯水。 我气得端起就喝,然后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弄出铛铛的响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后面他和我聊天我都懒得理他,埋头吃着饭。吃了两口我就感觉头晕,手里的筷子在我眼里变成了四根,面前的人也逐渐产生了重影。 我偏偏忘了,邵风这么恶劣的人,怎么会老实和我吃饭。 真他妈下作。 我晕倒之前看着他逐渐靠近的笑脸,咬牙对他说出这句话。 这次的药效比之前那次还要猛烈百倍,我在路上就醒来了,浑身热得离谱,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仿佛晕倒的时候做了个春梦,醒来就浑身燥热,想zuoai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邵风还在开车,嘴里哼着歌,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傻逼东西,你也就会下个药了。”我冲着他破口大骂,身上的校服已经被我汗水浸透,黏在我皮肤上。 “你不听话啊。”他强词夺理,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他刚停车,我立刻下车,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就钻了进去。 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太浓烈了,我一路闻着就像是催情药一般,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下面的东西含进嘴里止渴。 “乖,回房间。” 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对着他颈窝狂吸,没有香水味,只是纯粹的男性气味,就足以让我颅内高潮。 我两条腿缠在他腰上不肯松开,他就这么拖着我屁股抱着我走回了家。 药物的作用让我浑身烫得离谱,我感觉心跳越来越快,血液的流速也变得更快。我脸上的汗把他的领口打湿,下面更是硬得撑起来一大包,被他抱着我还不满意,不停用前端去蹭他的身体,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被放大百倍的刺激。 我的内心极其矛盾,身体叫嚣着想要激烈的性爱,心里却在不停骂这个人的下作手段。我看着他粉嫩的唇忍不住想吻上去,想品尝他嘴里的味道,想和他的体液交融在一起,然后交换无数次呼吸。 他把我放在床上,一点也不着急,缓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看着他逐渐露出的男性身体,简直要急疯了,好性感的肌rou,他擦过化妆品的身体变得特别白,身体沁出一层薄汗,却没有花掉他用来遮盖的粉底。 这具身体干净又漂亮,让人忍不住想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