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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夜寵.卷一.案上行書》

    

《三夫夜寵.卷一.案上行書》



    日正中天,天光透窗櫺而入,照得書案澄明。

    檀香靜燃,氣息極淡,卻熏得我步伐微亂,心也跟著浮了幾分。

    我捧茶入室,袖下微濕,是先前因心慌手顫,濺灑了些。

    誰料案後之人,今未似往常點首致意,僅淡聲道一句:

    「過來。」

    我依言上前,茶盞方擱,他便已扣住我腰肢,往前一帶,身子便這麼伏上案頭,胸口壓得書卷微皺,腰身懸起,一時驚愕無措。

    「之、之深……?」我喚他,欲轉頭,卻被他掌心壓住後頸。

    他語氣溫和,卻無半分可拒之意:

    「莫動。」

    語落之際,身後裙襬已被撩起,絲羅翻卷,涼意掠過膝彎,直叫我一陣酥顫。

    他指腹探來,自腿根緩緩按下,隔著薄褻,停在那處最濕熱之地。

    力道極輕,似是尋香,故意擾我心弦。

    「妳知我這書房,可曾留過旁人?」

    我屏息,無以對答。

    他貼近我耳後,氣息暖熱,語氣依舊平靜無波:

    「唯有妳,才配伏我書前,讓我細細讀上一回。」

    說罷,那指一壓,我身子倏然一震,死死咬住下唇,就怕洩口呻吟。

    「這般乖……」他低笑,掌心揉上臀側,「那我便慢些疼妳。」

    褻衣未除,卻已探手入襠,隔布揉弄,竟撩得我腿根濕出一灘。

    他動作極緩,指腹捻起我那柔嫩一處,來回挑撩,似憐似撫,卻又如慢火煎熬,點點勾著我的魂。

    「嗯……啊……」我再忍不住,低聲嬌吟,便被他食指摁住唇瓣。

    「噤聲,莫驚了外人。」

    他低頭咬住我耳垂,氣息灼熱,指節卻未停,撥褻衣而入。

    兩指探入那早已濕透的小口,一入即滿,水聲極細,卻在靜室中分外響耳。

    「唔……」我腿顫不止,汗意未退,又有熱流從心口泛至小腹。

    他揉我胸口,手法嫻熟,似早知我何處最受不得撩、受不得撫,指尖微掐,便教我渾身緊繃。

    「這處也這般不禁受?」他輕哂,「不知今夜幾時,妳才肯開口求我。」

    我羞紅了臉,卻又止不住呻吟。

    濕意纏綿,那兩指在我體內來回抽插,忽快忽慢,將我困在一個將洩未洩的邊緣,叫人心癢如焚。

    「之……之深……」我喘得聲音都不成句,指尖緊扣著案角,髮濕貼在頸側,「我……快不行了……」

    他卻壞笑:「不許。」

    語畢,手指猛地停住,我洩意臨門,卻被他生生擱下。

    我幾欲淚出,渾身都在抖,咬唇嗚咽:

    「求你……求你讓我洩……我……忍不得了……」

    他指腹輕輕一動,似欲應允,卻仍未真給。

    我已是濕得淌水,伏案任他調弄,羞至極,卻仍不得解。

    「這麼想洩,便叫得甜些。」

    蜜xue被他兩指自後插入,帶出連綿水潤,將案下濡得一片狼藉。

    說是貴女,怕是連花街之人也不敢自比。

    我不覺往他掌中送了過去:「求你……之深……讓我洩……我、我受不住了……」

    他退了手指,我原以為又要被懲,不得釋,誰知那濕潤處方一空,便被他以膝頂住腿側,雙手箍緊我臀。

    下一刻,滾燙粗硬之物直直沒入體內。

    「啊……!」

    我一聲驚喘,腰一軟便要癱倒,他卻不許,令我半跪於案,身懸中空,全由他一手掌控。

    那物又長又粗,初入時幾近撐裂,濕潤處被撐得生疼,然因久被勾撩,反生出幾許快意,一瞬喉中甜鳴,便已淚出。

    「疼?」他貼我頸後,笑聲輕啞,「才進半數,便哭得這般?」

    我羞極欲死,卻無處可逃,只能將臉埋進臂彎,嗚咽不止。

    哭聲未絕,他忽又一舉到底,盡根而入,撞至深處。

    「唔、啊……!」

    他抽插極狠,毫無怜惜之意,每一下都撞得水聲淋漓、rou響連連。

    他咬我肩,低聲道:

    「早知妳這般饞,本相該早些動筆。」

    話未竟,一記深頂又至,我被cao得顫如落葉。

    腦中一片空白,身子似被他揉進墨香與狼毫,理智與羞恥全碎,只餘一縷意識尚知——此人,是朝上之相,是高座之主。

    可如今,他卻在我體內,一下一下、cao得我洩了又洩。

    「好孩子,腿開些。」他低聲命我,「讓我瞧清楚,妳這口,如何吞我。」

    我咬唇不語,他卻抬我下頷,令我呈最羞恥之姿,嗓音沙啞如魅:

    「合不得腿,收不得身——今兒妳盡情洩,讓我看得盡興。」

    【——墨未落,一身水痕。恣意揮灑,濡紙亦濕身。】

    【卷一.完。】

    天還未亮,窗邊的燭芯早已熄了,室內一片靜謐。

    林初梨睜眼時,四周冷清得彷彿昨夜那場翻雲覆雨從未發生。

    身邊空無一人,連枕頭的壓痕都已平整。

    她揉了揉酸軟的腰,心裡罵了句王八蛋——真真是來去不留痕跡,cao完就落跑。

    她眉心微皺,突然想起昨夜似乎有一瞬,他湊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聲音不大,她沒聽清,只記得他說完後又動手動腳,她太睏,把他拍開,再無知覺。

    ——不會被她打痛了吧?

    她嘟囔著坐起身,理了理衣襟,忽然想到

    ——他這樣三番兩次地夜闖丞相府後院,若真被有心人盯上了呢?

    若真出事了,她會不會一起被扯下水?

    她咬了咬唇,心裡升起一點難以言說的煩躁。

    ——晚上還是先去探探林之岑的口風吧,下次再遇上時晏……得好好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