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
内里
周泓舜并不掩饰自己的算盘,安鹤来了,他要安鹤亲眼看着自己亲jiejie被侵犯,不来,她也照样是他的。 大概一个多小时过去,安翡逐渐感到身体的变化,原本满是红痕的皮肤变得更加红润,她缩在床边,抓着头发,抑制口中溢出的呻吟。 身体好像是空的,尖叫着需要什么东西去填满,甚至希望周泓舜能够靠近自己,这样的想法让她心惊,咬着虎口不肯松。 “很难受吗?” 安翡后退,这时候意识到她根本无处逃窜,小小的房间,她会把自己堵进死路。 身体如果没了就没了吧,反正贞洁也不值钱,安翡安慰自己,后背冷汗涔涔,额头渐渐冒了湿润。 周泓舜将人揽进怀里,没想到安翡意志力不错,居然可以对抗药物这么久,不过,她毕竟还是人类,身体的需求总不会消失。 安翡在他怀里,借着男性的气息有所缓和,她下意识就要推开,被他摁着身子,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痕迹。 “他会报警的……周泓舜,安鹤肯定会报警!” “报吧,”他笑,“让他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呢。” 安鹤怎么可能报警,他拿着她的手机告诉他,报警?那就把强jian你jiejie的画面录下来,给你看。 安翡说不清他是占有,还是报复。 迷迷糊糊挨到半夜,耳边有了声音,生锈的金属摩擦音,安翡猛地睁开眼,周泓舜将她抱在门口,她怀疑自己身体现在一定烫的惊人,不然,周泓舜的手怎么会是凉的? 她转头就要跑,这时候才发觉自己根本无路可退,腿是软的,抬手的力量都没有。 她苦笑着,望向铁架门后的安鹤。 呼吸guntang,安翡没力气说话,睁眼也会耗费力量,她想,自己今天大概要在这里完成这辈子第一个噩梦了,不如现在睡去,早体验早结束。 梦而已,不必担心,很快就过去了。 周泓舜一句话也没说,抱着安翡,当着安鹤的面,告诉他,去报警吧,现在就去,我这里正在录像呢。 安翡听见了他的声音,挣扎着张开眼,眼前已经一片迷糊。 她祈祷,既然要做噩梦,那就快些,快些开始,快些结束。 安鹤抓着门,铁架搭成的门后,也就几米远,周泓舜喜欢这种距离,安鹤也一定会喜欢。 铁在他指节上硌出血痕,多好啊,与安翡身体上的颜色一样,嫣红的,他永远与jiejie同步。 血顺着门流下,安鹤望着安翡的背影,在他面前跪下,小声道,“周泓舜,你能放过我姐吗?” 他笑,当然不能。 安翡肌肤粉到发红,安鹤两手抓紧了不放开,焊成铁门的架子似乎因此有些变形,安鹤望着里面的两串身影,肌rou颤动。 jiejie会伤心,jiejie会恨自己,jiejie会将错误归于自身。 但是犯错的起始难道不是自己吗?不是自己一次次打碎她的底线吗?不是自己要借着“爱”的名义与jiejieluanlun吗? 他试图将铁架拉开一个缝隙,安翡不哭不喊,她现在已经没有反应了,安鹤叫她姐,叫她名字,安翡都好像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该死的人就是自己,安鹤想,周泓舜应该在法律下死,自己应该在道德下死。 安翡与周泓舜在一起没什么不好,他家条件好,有些小势力,自身又是好学校出身,以后注定好男人一个,安翡与他有什么不好? 手中的血越来越多,安鹤感受不到任何痛感了,眼前只有安翡的身影,她的身子偶尔会被人挡住,一会露出来,一会消失。 “姐……” 安鹤跪在地上,掌心在铁架门上磨破了。 他用力拍着门,他说,周泓舜,我求求你,你别害我姐,我求求你,你打我,打我几下都行。 二十下,两百下…… 他后悔,但是什么都还回去了,小时候安翡向他索取,现在安翡替他承受宿舍楼下的那两拳。 中途周泓舜问他,学会了吗?你是不是也想对你姐做这种事?是不是? 安鹤愣住了,掌心的血蹭在衣服上,他拿出手机要打电话,但是机器上红色的灯在闪,他只要打出去,安翡的视频也会流出去。 他跪在地上,膝盖冰凉,喃喃自语,先前他说jiejie会被男人骗,如今居然都实现了。 周泓舜捏着手中的U盘,告诉他,尽管去报警,尽管去,不必耽误时间。 他两手在地面留下点点血红,跪在他面前,对他说,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姐吧,也求你放过我。 他告诉安鹤,害你姐的人是你啊。 安鹤用力拍着门,周泓舜累了,坐在安翡身边,一只手抚摸她的脸。 身子终于凉快一些,安翡睁开眼,惊觉自己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周边满是哗啦啦的雨声。 怀里有动作,安鹤停下脚步,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没想到外面的雨不小,他浑身湿透,胸前还算干燥。 安翡试着活动一下,安鹤将她抱得很紧,她胳膊舒展不开,他弯下上半身挡着雨,“姐,醒了。” 嗓子好像哑了,安翡张口出不了声音,安鹤抱着她继续往前走,现在是什么时候,什么日子都不重要,原来安鹤怀里才是最安全,最心安的地方。 她闭上眼,脑海里昏昏沉沉,听见他开锁。 她下半身湿透了,软软被他放在床上,实际上她本来没那么柔弱,几步路还能走,试着从床上爬起来,上身支起大概四十五度,腿间的疼痛又会让她倒下去。 安翡不会哭,安鹤听见声音走进来,毛巾干燥,吸去她腿上的水珠,这里没有她的衣服,安鹤找来一件大些的衬衫给她换。 嗓子好像能出声,还是有些嘶哑,安翡手指抓着床单,“现在是什么时候?” “天快亮了,睡会吧,我陪你在这。” 安翡昏沉睡去,安鹤在身旁,她不在意会发生什么,噩梦已经醒了,以后大概也不会有更可怕的事了。 所谓大难不死,她经历了一场难,以后肯定会有福。 安鹤呼吸很轻,拍着她的手掌,热气烘干心口,她猜测,外面应该不下雨了。 母亲来了,坐在女儿身旁,问她,怎么把自己身子赔出去了?你弟很难受,他因为你,经常整夜整夜睡不着。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安翡走下床,“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腿间还是有些疼,她疼的睁开眼,母亲根本不在眼前,安鹤匆匆进门在她面前跪下,揽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 “身体疼吗?” 他用纸巾擦去她额头上的汗,天已经大亮,安鹤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管药膏。 “给你涂,不然你会疼很久,万一感染怎么办。” 安翡不肯,“我要去学校上课。” “我给你请假了。” 他轻轻推着jiejie的肩膀,安翡知道自己拗不过他,躺下,分开腿,安鹤蘸着药膏,缓缓涂抹她的内里。 上一次容纳他的手指,已经是很久很久前,那时候他没有做弟弟的本分,现在也没有。 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剐蹭她的内壁,安翡身子抖了两下,挣扎着要起身,被安鹤摁住。 “姐,还没涂好,先别动。” 可是他手指好像黏着钩子,每一次剐蹭都会让她浑身发颤,本身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揉出水雾,安鹤抬眼,见她眼中也盈满一片片的液体。 液体并不多,但也足以冲刷她体内的药膏,安鹤涂了二十多分钟,每一次药膏都会被她身体涌出的液体冲出体外。 安翡感到羞耻,安鹤不出声,细细寻找她撕裂的伤口,手指血痂与她的伤口相碰,相同的血与血,融在一起。 安鹤后背的汗水针似的扎他皮肤,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安翡被刺激到生理眼泪弥漫眼眶,在弟弟面前,她很少见的露出女子娇气感。 没有任何欢愉,对她而言,zuoai与欢愉是不对等的,他手指抽出,给她盖好被子,安翡睡不着,两眼空空望着天花板。 他俯身在她脸上亲吻,“想吃什么?” 安翡眨眨眼,她吃不下东西,在安鹤面前撒不了谎,什么也不说,眼泪静悄悄的流。 “我去给你做饭吧,不叫外卖了,你等等我好不好,”他亲亲她的手,擦干她眼泪,起身在厨房里乒乒乓乓。 躺久了,后背酸疼,安翡试着爬起来,身下药膏凉丝丝的,她试着动了动,仍旧是疼,至少可以下地走几步。 她试着坐起,一条腿慢慢的往外挪,半边身子悬空,好在药膏的凉意似乎有麻痹作用,挪下床,在地面上蹲着。 站不起来,大腿肌rou酸得使不上力,安翡两手搭在床边,趴着,听厨房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安鹤做饭声音并不大,偶尔几声清楚的瓷碗碰撞,再就是锅里冒热油的滋滋音,安翡蹲的腿麻,干脆在地上坐下。 轻轻揉着膝盖,她这时注意到大腿上的痕迹,与皮肤颜色映衬着格格不入的红。 她瞥了一眼,快速离开眼,无所事事捏着床单被角。 这种感觉就像下雨天,提着一袋水果在一家店铺的屋檐下避雨,无聊,乏味。 失去身体后,除了疼,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安翡庆幸这场噩梦不算太恐怖。 “姐,”他走进来,手臂环着她身子将人抱起放在床边,坐下的一刻身下承受着上半身的压力,安翡下意识抓紧他胳膊,说疼。 她也不想再躺,安鹤知道她疼,把她往身上带,安翡跨开腿,膝盖撑着上半身的重量,埋进他肩颈里小口呼吸。 谁也不说话,一系列动作进行后,安翡已经没有力气,她摸着安鹤的后脑头发,很黑,很亮。 她笑,伏在他肩膀上,一边摸,一边说,“你真的长大了呀,之前总觉得你是小孩子,现在发现你是个大人了,”她捻着他发丝,声音很小,“感觉,你比我年纪还大呢。” 安鹤任她捻着,安翡环着他脖子,两手在他脑袋上不安分地戳来戳去,偶尔还会捏着他的脸,抻长脸颊,揉捻得他脸rou都疼了。 “有你真好啊,你看,你可以陪着我,不然我连个上药的人都没有。” 安鹤垂下头,毛茸茸蹭她的喉咙,带来暖意,安翡抬手轻轻摁着他后脑勺,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她从他的头发开始,顺着脊背,一直摸到他尾椎骨,安鹤抬头,嘴唇从她的胸前流到锁骨。 她知道他今天不会做什么,也就放开心,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胡闹一番。 安翡仰起头,问他,“我不在的时候,你会不会自慰?” “会,想着你,”他舌尖碰到安翡的锁骨窝,轻轻舔舐,动作很轻,安翡能感受到身下的疼痛。 大概是液体把药冲洗,排出体外了,她在他身上寻了更好的姿势,安鹤两腿微微分开,她身下还是可以感受到微微凉意。 听他的话意,安翡以为他自慰上瘾,笑着喟叹,随后满身空虚。 是渴望,她正在对弟弟产生渴望,促使她全身发抖,安鹤两手捏着她的腰,以为是jiejie害怕,慢慢停下动作,平复好久呼吸。 “姐,别害怕,你还伤着,我不做,”他两手仍旧停留在她腰间,细细摩挲,他手上功夫很好,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安翡几乎被浸透。 仅仅是皮肤刺激,安翡就在他怀里逐渐软下去,她气的捶他肩膀,安鹤被他捶打的笑出来,伸手探入她身下,笑容很欠打。 “你说了不做的……” “嗯,不做,”他抽了张纸巾,擦去她下身的液体,安翡趴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他疼的吸冷气,安翡侧头时见他耳垂上闪着光,伸手摸了摸,“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前段时间,你刚回学校的时候。” 安翡不敢打,怕疼,此刻又好奇,“很疼吗?” “不算很疼吧,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就去打了。” 安翡试着在他耳垂上轻轻掐了一下,得到安鹤的笑声,与寻常的快乐不同,此刻他的笑更像是从身体里震出来的,从她的视角来看,胸腔震动明显。 她指尖戳他,安鹤不动,任她随意,安翡逐渐大起胆子,弟弟就在眼前,自然也是要玩一玩。 “安鹤?” “嗯?” 她学着安鹤的样子,一只手从他衣摆下探入,另一只掀起他衣服。 安鹤没反应,依旧平静扶着她的腰,安翡不甘心,掀起他衣服,掐他侧腰,安鹤仅仅是笑。 她有点失望,咬着他颈侧,随后两手攀上他脖子,不动了。 说不出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人,不是机器,总会有反应的,所以他是故作镇定,还是想在jiejie面前摆谱? “姐,你又在闹。” 她飞快抬起脑袋,手指骨节在他额头上一敲,“什么闹啊,就允许你对我上下其手,不让我占你点便宜了?亏你还是我弟呢,小气兮兮。” 安鹤盯着她的脸,安翡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躲他目光,安鹤不许,扳着她的脑袋与她对视,安翡两手在他身上乱拍,将人推得倚在床头。 “让我咬一咬,摸一摸都不让。” 他摇头,“姐,你身体还没好,我现在不能碰你,”他一手在安翡大腿上摩挲,她听这话,脸一红,抓着他手甩开。 “……你怎么成这样了。” “jiejie的错啊,因为你没教好我,”安鹤看她逐渐腾起的愠怒,好笑的继续这个玩笑,“难道不是吗?姐,在我第一次对你说喜欢的时候,你就应该打死我,而不是留着机会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