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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cao逼好危险啊

    "把腿并拢。"

    沈知聿的声音压得极低,指尖若无其事地划过林夏的大腿内侧。她浑身一颤,差点碰倒桌上的水杯。

    客厅里传来母亲切水果的声音,菜刀与砧板碰撞的声响让林夏心跳如雷。

    "沈老师..."她咬着下唇,在草稿纸上写道:【mama随时会进来】

    沈知聿扫了眼字迹,镜片后的眸子暗了暗。他忽然将椅子挪近,西装裤下勃发的欲望若有似无地蹭过她单薄的睡裙。

    "上次教你的解题思路..."他翻开习题册,钢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响,"还记得吗?"

    林夏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突然被钢笔尾端抵住掌心。

    冰凉的金属缓缓描摹她的掌纹,最后在腕骨处重重一按——

    "啊!"

    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夏夏?"

    "她在问辅助线做法。"沈知聿镇定自若地提高音量,钢笔却挑开了她领口的蝴蝶结。

    林夏死死攥住裙摆,感受着钢笔顺着锁骨滑向乳沟。

    当笔尖隔着布料碾过rutou时,她猛地夹紧双腿,脚背在桌下绷成一道弓。

    "这题要用...哈...倍长中线..."她声音发颤,看着沈知聿用牙齿咬开钢笔帽。

    "答对了。"他俯身作讲解状,温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奖励是..."

    钢笔冰凉的外壳突然挤进她腿心,隔着内裤精准抵住湿润的源头。

    林夏倒抽一口气,眼睁睁看着沈知聿用沾满她口红的钢笔,在习题册上画出一道yin靡的水痕。

    母亲推门时,沈知聿正神色如常地擦着钢笔。而林夏满脸通红地并着腿,习题册上湿透的那页被她死死压在手心下。

    "西瓜切好了。"母亲放下果盘,突然皱眉,"夏夏怎么出汗了?空调要调低些吗?"

    沈知聿推了推眼镜,指尖在桌下勾起林夏湿透的内裤边缘:

    "不用,她只是..."

    "学得太投入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沈知聿的钢笔"啪"地掉在地上。

    "沈老——唔!"

    林夏的惊呼被guntang的唇舌堵住,男人一把将她抱上书桌,习题册哗啦啦散落一地。

    他的手掌顺着大腿内侧抚上来,指尖触到那片湿漉漉的布料时,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么湿?"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刚才用钢笔碰一下就抖成这样..."

    "你明明...啊!"

    睡裙被猛地掀到腰间,沈知聿单膝抵进她腿间,手指勾着纯白内裤边缘缓缓下拉。

    林夏慌得去抓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扣住按在桌面上。

    "嘘..."他拇指重重碾过她充血的小核,"想被mama听见?"

    窗外蝉鸣震耳欲聋,林夏却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当沈知聿扯开领带缠住她手腕时,冰凉的皮带扣正巧贴上她发颤的大腿内侧。

    "不要...会留下痕迹..."她挣了挣,却被他掐着腰拖到桌沿。

    沈知聿解开皮带的声音像某种审判,金属扣碰撞的轻响让她小腹发紧。当他guntang的欲望抵上来时,林夏突然意识到——

    他没打算用钢笔。

    "自己掰开。"他喘着粗气命令,手指陷进她腿rou里留下红痕。

    林夏羞耻地别过脸,手指却乖乖听话。下一秒她猛地仰起脖颈,脚背在空气中绷成一道雪白的弧——沈知聿直接整根没入,guitou重重撞上宫口的触感让她眼前发白。

    "夹这么紧..."他闷哼着掐住她腰窝,"看来钢笔玩得你很兴奋?"

    书桌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林夏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有甜腻的喘息漏出来。

    沈知聿突然抽出性器,在她呜咽着绞紧时又狠狠贯入,囊袋拍打在她臀上的声响羞得她脚趾蜷缩。

    "沈...沈老师...慢点...啊"她带着哭腔求饶,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向房门——

    "你说..."他顶弄的速度突然加快,"mama发现女儿被家教cao到潮吹...会是什么表情?"

    林夏的瞳孔骤然紧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痉挛着绞紧他,yin水顺着桌腿滴滴答答落在散落的习题册上,恰好晕开了那道钢笔留下的水痕。

    客厅突然传来脚步声。

    沈知聿猛地捂住她的嘴,性器在她高潮的余韵里又胀大一圈。他贴着她汗湿的额头低喘,在房门把手转动的前一秒——

    "林同学..."他突然提高音量,同时恶意地往里顶了顶,"这道题,懂了吗?"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像一道惊雷。

    林夏浑身绷紧,湿漉漉的腿根死死夹住沈知聿的腰,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肩膀。

    沈知聿却纹丝不动,甚至恶劣地往里顶了顶,灼热的性器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她眼角沁出泪来。

    "夏夏,空调温度够低了吗?"母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林夏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泄出一丝呻吟。沈知聿却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另一只手在她腿心轻轻一拨——

    "够、够了!"她声音发颤,尾音几乎变了调。

    母亲疑惑地走近几步:"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沈知聿突然俯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放松,不然会被发现。"

    可他的动作却截然相反——腰身缓缓后撤,又猛地沉入,粗硬的性器几乎要顶进她zigong。

    林夏眼前发白,脚背绷直,拼命摇头。

    "沈老师...在给我讲题..."她声音细若蚊蝇,"有点难...所以..."

    母亲的目光扫过满地散落的习题册,又落在女儿汗湿的鬓角上。

    沈知聿的指尖正顺着林夏的脊椎缓缓下滑,最后停在尾椎骨上轻轻画圈。

    "沈老师,"母亲突然开口,"夏夏的数学就拜托你了。"

    "当然。"沈知聿微笑,藏在桌下的腰身却重重一顶,"我会好好,教导,她。"

    林夏猛地一颤,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沈知聿的手掌及时捂住她的嘴,将甜腻的呜咽尽数吞下。

    母亲终于转身离开,房门关上的瞬间,林夏彻底瘫软在沈知聿怀里。

    "这么紧张?"他低笑,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刚才不是夹得很开心?"

    林夏羞恼地瞪他,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向房门——

    "猜猜看..."沈知聿的嗓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你mama有没有发现,她女儿的xiaoxue正含着家教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