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端午节贺文】张起灵!你演我!(西班牙大苍蝇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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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默默观察闷油瓶。不是什么很说得出口的原因,也没有什么很浪漫的情愫, 我就一边慢慢喝着酒,时不时掸一掸指间夹着的烟,一边漫不经心和胖子、王盟、坎肩他们闲扯淡, 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坐在我对面、沉默地吃着菜的闷油瓶。 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看任何人,就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筷子尖,视线随着筷子夹菜的轨迹移动, 吃了几口就停了下来,将筷子搁在筷架上,视线也随着筷尖的静止不动而停了下来。 我看着他冷漠沉静的面容,那张脸依然白皙、甚至有点苍白,心里想着不应该啊, 半个多小时前倒给他的茶早已经喝光了,药效再怎么慢这个时候也应该有点效果了吧?难道下的药量不够? 也不应该啊,我特地下了双倍的药量,怎么闷油瓶到现在都一点反应也没有呢?脸都没红一点。 难道他的麒麟血真的能免疫西班牙大苍蝇?还是放久了已经过期了? 我抬起手腕看看表,放下酒杯宣布今晚就到这,都散了吧,我们还要好好休息明天要赶路呢。 王盟和坎肩就祝我们三个一路顺风,开始美好退休生活,然后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了。 没错,今晚是我们留在杭州的最后一晚,明早就准备出发前往雨村,王盟和坎肩今天被我叫过来帮忙收拾行李, 坎肩是个动作利索的家务小能手,不仅快速把行李打包装车,还顺便把我的公寓整个收拾打扫干净了。 几个人收拾完就一块吃个饭喝个践行酒。只有书房是我亲自收拾打包的,书架上一个小瓶子滚下来的时候我还没怎么在意, 过了一会才想起来,那不是当年我闲着没事搞来的春药吗?于是过去把小药瓶捡起来塞进了裤子口袋。 这事要真说起来还挺早了,我被张海客那厮诱骗到墨脱的时候,在那里知道了一些闷油瓶早年间在张家的事情, 于是和胖子闲扯淡不知道小哥那样的身份地位当年有没有娶几房姨太太,扯着扯着话题就越扯越黄, 两人正儿八经的讨论了一下小哥看着那么清心寡欲的人,相处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有什么自慰之类的举动,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正常人的欲望。 于是那个时候,我便起了一个歹念,想着如果还有再见的机会,一定要喂闷油瓶吃几只西班牙大苍蝇, 看看他的体质是否也能免疫,如果不能免疫,是不是就能看到他也有正常男人该有的欲望和举动? 后来有次偶然的机会,还真给我搞到了一些好药,就是后来一时用不上就随手塞书架上被我给忘了,现在既然找到了,何不试一试? 席间闷油瓶没怎么喝酒,吃到一半我便叫服务员上壶茶,趁着倒茶的功夫就把药下了进去,亲手端给闷油瓶看着他喝完了。 这药起效起码要半小时到一小时,到吃完饭回酒店应该正好差不多——是的,今晚我们都住酒店,因为公寓已经搬得半空而且都打扫干净了。 等我们回到酒店房间,闷油瓶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叫我先去洗澡。 胖子因为打鼾太吵自己住一间大床房,我因为有这点歹念自然便和闷油瓶住一间双床房。 我又盯着他看了半晌,他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还是没什么反应,我想着也许麒麟血真的能免疫吧,略微失望地拿着睡衣去洗澡了。 等我洗完闷油瓶就也去洗了,我坐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擦头发,顺便看看明天的天气。 等我把头发擦干、又玩了一会游戏,发现闷油瓶还是没出来,就觉得不对了,他向来洗澡很神速, 无论是刚回来在二道白河的旅馆、还是最近这阵子住在我那的时候, 他都是几分钟就洗好出来了,每次我都要念叨他至少等水热了再洗,别老洗冷水澡。 今天进去这么久没出来,可别是我那破药给他吃出问题了?还是那药真的起效了?现在正在忙? 想到这里我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敲了敲门:“小哥?还在洗吗?” 里面只有阵阵水声,没有人应声,再仔细听甚至一点活人的动静都没有, 我瞬间就紧张起来,别是真出问题了?赶紧开门去看。 于是就看到浑身赤裸的闷油瓶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双手抵在淋浴间墙壁上,身上的纹身整个爆出来了, 我看着一丝热气都没有的水,他丫的还是冲的冷水,就这样纹身还爆成这样,他哪是免疫,他完全一直在硬撑! 我看向他下身,硬邦邦的挺在身前,蔚为壮观,他怎么也不知道自己弄一下!这人真的是一点男人的娱乐活动都不搞吗? 虽然是我自己做的孽,但是还是被他气到不行,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赶紧上前将他从冷水下面拉开:“小哥!你干嘛这样啊!你难受就别忍着了,自己弄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没想到他就这样浑身湿淋淋的倒进了我怀里,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我赶紧双手托住他, 让他靠在我身上站稳,心想我真是造了大孽,好不容易接回来的人可别让我自己搞出问题来了。 “小哥?你怎么了?”我既担心又心虚,声音都在抖,祈祷着可千万别把闷油瓶药倒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喘息:“吴邪,我难受……”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侧和脖颈,烫的我心里发颤。 “难受……难受你自己弄一下啊……”我心里没底,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自己是中药了,这药还是我下的。 他身体不自觉的往我身上贴,我都能感受到他硬挺的小小哥似有若无的怼上我的大腿了。 “我没弄过……不会……” 啊?不是,大哥,你真的假的啊?你都一百多岁了没有自己撸过?你这一百多年过的什么日子啊?你也没剃度皈依佛门啊…… 他又不自觉往我身上贴近了一点,阿西吧,小小哥真的抵在我腿上了。双臂还环上了我的腰,喷洒在我脖子上的呼吸都是guntang的。 我咬咬牙,自己造的孽还能怎么办?自己收场呗。认命的伸手握住他的小小哥,我脑海中只浮现出‘热硬guntang、人间极品’八个大字。 他贴在我身上瞬间浑身紧绷,呼吸停顿了片刻,随着我手的动作喘息越来越重,他收紧双臂将我紧紧箍进他的怀抱, 我整个上半身都与他紧紧相贴,便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余光能瞥到他的纹身依然墨色浓重,整个身体像在燃烧。 忽然我感觉肩颈处一凉,麻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激得我一激灵,闷油瓶在舔我脖子! “小哥……你别……”阿西吧,我脖子很敏感啊! 他不止没有停下,还变本加厉含住我脖子上一小片皮肤吮吸起来,我嘶一声赶紧后退想将我脖子解救出来, 没想到闷油瓶将我箍得死紧,根本分不开。他似乎有点不满我的手停下了动作,伸手握住我的手, 在他的硬挺上撸动起来,我心说你这不是会了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能不能把我的手放开。 再想想这不都是我自己做的孽吗?清心寡欲活神仙一样的张起灵,都被我害成这样了,我就贡献一只手怎么了? 就这样他一边握着我的手给他撸,一边在我脖子上四处舔吻吮吸,弄得我都起反应了,我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半步,让自己的下半身离他远点。 最后我手腕都酸了,他还没有要射的迹象,我终于忍不住了, 问他:“小哥,还要多久,我手好累啊,你现在也会了,要不你自己来吧?” 给我留点力气让我自己也解决一下啊。 没想到他贴着我耳朵呻吟:“吴邪,好难受,弄不出来……”呻吟中居然透着点痛苦,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今天是脑子抽了整这出,要真把小哥害的弄出什么问题了怎么办?我怎么交待啊! 我结巴着开口:“小、小哥……要不……要不……我给你找个人?” 问题是现在法治社会、正规酒店啊!我上哪去给他找人啊!!闷油瓶你可千万别点头!! 你要是敢点头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了!我脑子飞速转动,难不成去医院? 那也太丢人了,关键是医生问怎么弄的我怎么说?我下的药?那跟去派出所自首有什么区别?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闷油瓶停下了动作,双手紧紧抱住我将我抵在了墙上, 他将头埋在我颈窝,深深的喘息:“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吴邪。”guntang的脸颊还在我颈窝蹭了蹭。 我呼吸一滞,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要了命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带着闷油瓶灼热气息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和他以前清冷淡漠的性子截然不同, 他的吻蛮横而霸道,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他将我紧紧抵在墙壁上,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伸进我衣服里面捏住我一边rutou揉搓。我感觉腿都在打颤。 我终于反应过来伸手要将他推开,然而我哪里推得动他,但是我的举动显然让他不满, 他略微松开我的唇,在我嘴角咬了一口,墨黑的眼眸死死盯着我,像是盯着猎物的猎豹, 嗓音因为情欲低沉嘶哑:“吴邪,我看到你给我下药了。” 我的手瞬间卸了力,心虚……闷油瓶这个意思是,要我负责? 闷油瓶见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眼神闪躲,便又紧紧贴上来,我都能感觉到小小哥在我腿间剑拔弩张了。 同时他也放软了语气,甚至带点撒娇的意味,我都怀疑我听错了:“吴邪……我难受……” “那……那要怎么办……”我咽了一下口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负责啊…… 我再次懊悔得想扇自己一巴掌,闲着没事给他下什么药。现在该怎么收场? 我感觉手掌下贴着的肌肤越发火热起来,闷油瓶的眼角都开始泛红, 我舔舔被他吻得湿润的嘴唇,心一横,豁出去了,自己做下的孽自己负责吧,再说对象是闷油瓶的话,还是我赚到了。 想着我便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闷油瓶显然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回吻过来,夺回了控制权。 我感觉我的理智和意识正在离我远去,晚上喝的那点酒似乎终于开始发挥作用,让我的大脑混沌一片。 直到他将我翻转过来,拿过洗手台上酒店配备的润肤乳整支挤到手上,两根颀长的发丘指捅进我菊花开拓探索的时候,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撸都不会的闷油瓶,为什么会知道怎么干。 闷油瓶将我按在洗手台上,整根没入的时候长长舒了一口气,这让我给他下药的负罪感又轻了一点。但是真的有点疼啊。 我深深呼吸几次,迫使自己放松下来,好在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埋在我体内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我适应。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对啊,我冲口而出:“你看到我下药了你为什么还要喝啊?” 闷油瓶就在这个时候掐着我的腰挺弄起来,我啊的一声叫出来,双手死死扶着洗手台边缘, 很奇怪的是闷油瓶动起来以后,我反而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刚刚因为被插入的钝痛软下去的小兄弟又抬起了头, 随着闷油瓶的动作一下一下蹭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格外刺激,我伸手握住自己的小兄弟撸动, 闷油瓶在我身后卖力的cao干,渐渐地我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也更加放的开了,叫的越来越大声, 在我体内抽插的小小哥感觉又大了一圈,蛮横的在我体内长驱直入,我感觉腰眼都在发酸,腿软的快站不住了, 手上的速度和力度便又加了几分,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 这个时候闷油瓶那个杀千刀的伸手堵住了我的喷射口,俯下身子伏在我背上舔弄我的后脖颈和蝴蝶骨, 我又爽又憋得慌,咬牙切齿的冲他低吼:“松手!”手上动作更快速用力,想把他堵着我的手撞开,结果这厮手稳如磐石。 就在我要发火的时候,他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声哄着:“乖,等我一起。” 我瞬间没了脾气。 好在他没有让我等太久,狠狠撞击了几十次之后,他不仅挪开了堵着我的手,还覆上我的手和我一起撸着我的小兄弟, 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我guitou上摩挲刮蹭,后面更加用力的顶撞着,多重刺激之下我扬起脖颈喷射而出, 股股白浊喷洒在镜子和洗手台上,闷油瓶也同时闷哼着在我体内射了出来,我两紧紧贴在一起喘息。 等我回过神来看着镜子中的景象,老脸一红,我和闷油瓶紧紧相贴,紧密相连——他还在我身体里, 我朝后仰靠在他怀里,头倚在他肩上喘息,我两的手叠在一起握着我的命根子…… 这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局面的,天知道我最开始只是想看看闷油瓶会不会撸管, 怎么就搞到我两负距离接触、汁水四射地来了一发呢? 我捂着脸哀叹:“小哥,对不起我不该给你下药,那啥,看在我也帮你解决了的份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 别跟我计较了?咱们就当做互帮互助了一把?别让这事影响了我们的兄弟感情……嗯……?”阿西吧,为什么小小哥又胀大了? 闷油瓶额头抵在我肩上,我从镜子看不到他的脸,只听见他闷闷的说:“吴邪,药效没过。” 啊?什么意思?不等我反应他又开始动起来,大哥,你才刚射过!你没有不应期的吗?还是我下那药真的这么猛? 没一会他又停下来,在我脖子上吮吻几下后贴在我耳边低语:“去床上?” 我还能说什么呢,去床上也好,对着镜子被闷油瓶干实在太羞耻了。 他将自己抽出来,我感到腿间有液体滑落,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他将水阀拧到热水, 试了一下水温之后将我拉进了淋浴间,好好帮我清理干净才关上水拿浴巾裹上将我抱到了床上, 我拿手捂着脸,实在是不敢看他,太羞耻了,他一声不吭打横抱起我就走,我就这么光溜溜的裹着一条浴巾被同样光溜溜的他公主抱到了床上。 酒店的床很软,我感觉自己都要陷进去了,闷油瓶压在我身上舔我脖子上的疤,阿西吧他属狗的么,怎么这么喜欢舔我脖子,敏感啊大哥! 我不自觉呻吟出声,双眼紧闭,被他按压在枕头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与他十指交握。 他顺着我的疤痕一路吮吻舔舐,抵在我腿间的小小哥硬烫灼人,像根烙铁一样贴在我大腿内侧, 将我的神志拉回现实:“小哥,这次能不能戴套?”刚才他的东西从里面顺腿直下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头埋在我颈间探索,随口一句:“我不会,你帮我。” 一股无名火起,刚才也是这么诓我的,我看你干起人来不是挺会的吗? 要不是看在是我自己下的药……啊……差点忘了这一茬,算了算了,我自己造的孽…… 伸手够到床头柜上陈列的商品,撕开保护膜和包装盒,拿出一个撕开摸索着要帮他戴上, 我摸到他那一刻他呼吸都加重了,终于放开我的脖子重重亲在我的唇上,搞得我给他戴套的手都滑了, 好不容易套进去一个头又滑落出来,我重新摸索着给他戴上,本身酒店摆着的尺寸就不适合他,很有点难戴, 他还狠狠堵着我的唇,舌头撬进我嘴里翻搅,我一边忙着手上的活一边还要应付他,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呢,啧~~~ 戴好后顺势撸了一下,完全就是无意识下的顺手一撸,结果没想到像打开了开关, 他顺着我的嘴角和下巴一直吮吸到我的脖子,再一次舔上了我脖子上的疤,一丝难耐的呻吟从我嘴里泄出。 他抵住我的xue口浅浅试探,伸手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支润肤乳挤到了我两的连接处, 随着他的抽插一点一点送入我体内,进出变得更加顺滑,直到毫无阻碍他不再忍耐,直接一下插到了底, 嘴巴含住我的喉结、舌尖在上面舔舐,我咬住自己的手腕将呻吟堵在喉间,只溢出些许呜咽。 闷油瓶察觉到什么松开我的脖子抬头看我,看到我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腕急忙将我的手拿下来, 心疼的(?)看着我的手腕,在上面轻轻舔了几圈。我呼吸都紊乱了,看着闷油瓶的眼睛,那是心疼吗? 好像是的吧……他那么淡漠的人居然会心疼一个人? 他一手抬起我一条腿搁在他腰侧,一手从我脖子下将我紧紧搂住,肩头贴在我唇边, 重新开始大力挺动,嘴巴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疼就咬我,不要弄伤自己。” 我双手紧紧搂住他结实的背,随着他的挺动上下起伏,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时而被推上浪尖,时而被潮水淹没。 我嘤嘤呀呀的喊个不停,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咬住他的肩颈处的软rou碾磨。 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后悔半晚上的浑话,我一定是脑子被cao成浆糊了:“不是疼,是……是……太爽了……” 我感觉埋在我颈窝的闷油瓶呼吸停滞了好久,然后他低低的骂了一个脏字,再也没有克制, 一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捏着我的大腿就开始疯狂抽送起来,我才第一次意识到之前他根本没有用力, 想想他那能直接扭断海猴子的腰力,刚才要真的用力了我怎么可能还站得住。 而他现在就真的是在用力cao干,每一下都狠狠全力钉进我体内,像是要把我钉死在床上。 我感觉意识都要模糊了,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小兄弟胀得发疼,我还没法去照顾, 因为我的手在徒劳的攀着闷油瓶的腰背抠抓,试图让他缓一下动作。 他一边舔着我脖子上的疤,一边喘息着问我:“吴邪,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脑中一片混沌,他问了好几遍,我才颤颤悠悠的回答:“过~~过命的~好~~兄弟~~?” 他在我脖子上咬一口,下身更加快速的进出:“答错了,再想。” 那还能是什么关系,你这样的人,连作为人的欲望都没有,一直活得像个神仙, 如果不是我今天下药,将你拉下神坛,我这辈子都看不到你现在这模样。 等药效一过,你又会恢复成那样无欲无求、清冷淡漠的模样吧? 难道这一夜情过后,你连兄弟都不想跟我做了?你还会跟我们一起去福建吗?你会走吗? 我越想越绝望:“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了吗?”我感觉自己眼眶都在发热。 闷油瓶从我颈间抬起头,看到我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后轻叹一口气,停下了动作,轻吻落在我眼角、落在我眼睫, 他搂住我的腰,手托着我的屁股一翻身抱着我坐起来,我们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改为坐姿, 他靠着床头将我搂进他怀里,下身往上顶了顶,提醒着我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好兄弟会做这种事情吗?”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和他对视,唇时不时在我唇上轻蹭一下。 我理亏,嗫嚅道:“那不是因为我给你下药了吗……” 他更用力的往上顶弄,我重心不稳忙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吴邪,我骗你的。” “啊?”坐着进的更深,我被他顶的又一次呼吸不稳。 闷油瓶紧紧箍着我的腰一次次将性器顶入我体内:“我的血,可以免疫春药。” 我手抵在他锁骨上,他的纹身张牙舞爪的,墨色浓重,从我推开浴室门看到的时候就没有变淡过。 我震惊的看着他,既然他可以免疫春药,那为什么还……? 他看着我的眼睛轻轻一笑:“为了逼迫你。” “逼迫我?”逼迫我什么?我有什么好让你逼迫的,我什么事情不是都听你的,要说逼迫也应该是我逼迫你跟着我去雨村养老才对。 他贴着我的唇轻舔,又问了我一次:“吴邪,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等我回答他便扣住我的后脑狠狠堵住了我的嘴,下身发了狠的动作着, 扶着我腰的手挪到我前面握住我的小兄弟熟练的taonong起来,带着厚茧的手掌摩擦着茎身, 虎口时不时刮擦一下guitou,下腹一股火热感觉随时要喷薄而出。 果然是在骗我,哪里不会撸了,这手活比我自己干的都好,我被他前后夹击爽到不行, 从脚趾头到后脖颈都绷得紧紧的,我看到他眯起了双眼紧紧盯着我,瞬间感觉不妙, 果然他像第一次那样又一次堵住了我的马眼,同时还在不断刺激我。 我哀嚎一声,求他放开手,我想射。 他抵着我的额头也喘得厉害,在我体内进出的凶器火热坚硬,同为男人我能感觉到他也蓄势待发了。 “吴邪,我们是什么关系?答对了就放开你。”他扣着我的后脑不让我逃,我也无处可逃。 我紧咬着下唇,不敢看他的眼睛,琢磨着他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 他这样的人,独自在人世间行走百来年,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停留,任何长久、固定的关系对于他来说都会是负担吧? 就算他现在愿意跟着我去雨村,也许某一天他又会突然不辞而别,消失在茫茫人海, 那个时候我还有那个气力再去满世界找他吗?我不能贪心,也不敢奢求什么,更不愿意用某些关系去束缚住他,他今后应该是自由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啧”一声,手上的速度加快,堵住我马眼的手指挪开在我guitou摩擦, 欲望在我体内叫嚣肆虐着寻找发泄的出口,我扶着闷油瓶的肩膀长长呻吟一声,浑身紧绷, 屁股也紧紧夹住闷油瓶还在肆意进出的凶器,脑中白光闪过,在闷油瓶手里射了出来。 还没等我清醒一点就感觉天旋地转,又被闷油瓶压在了床上,一边卖力cao干一边在我耳边说:“专心。” 随后就架起我的双腿大开大合抽插起来,我抬手遮在我的眼睛上,脑子里一团混乱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只剩下喘息声和呻吟声,分不清是我的还是闷油瓶的,最后他什么时候结束的我都不知道,晕眩得睁不开眼。 混沌之中感觉他凑过来,有丝丝清凉渡入我嘴中,我下意识的吞咽下去,他的唇离开片刻又覆上来, 又喂了我一口冰水,见我回过神来这次没有离开,舌头伸进来缠住我的舌头细细翻搅吮吸了个遍才放开。 他将手里的水瓶放到床头柜上,钻进被窝将我搂进怀里亲吻我的额头,亲昵的不像本人, 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今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在做梦,也许我在酒桌上就已经喝晕了? “吴邪,我还在等你的答案。” “嗯?什么答案?”我疑惑的抬头,撞进闷油瓶墨黑的眸子。 他嘴角噙笑:“我们是什么关系?”手在我腰上轻轻按揉。 我感受了一下被窝里的两具躯体,浑身赤裸、胸膛相贴、四腿交缠……我枕着他的胳膊,一手搭在他腰上一手扶在他胸前。 “炮友?” 嘴角笑意未消,但是眸中已经闪着危险的光:“再想想。” “床伴?”腰上的手收紧了。 “一夜情人?”双眼瞳孔微缩、眼神冷冽,像盯着猎物的猎豹。 “你以后还走不走?”我收起调笑,认真的看着他。 “不走。”他摇头。 “只做兄弟也不走?” “做不了兄弟。”他翻身压在我身上,下身贴着我动了动,提醒我不要赖账。 “我给你下药,你拿我rou偿,我们两清了。”我挂上谈生意的jian商笑脸。 “我没中招,药效早就解了。”闷油瓶继续像一头猎豹盯着瞪羚一样盯着我。 “哦~~~~~那你刚才是在……骗我身子?”我笑意更浓,双腿缠上他的腰,在他腰侧轻蹭几下。 我以为能让他尴尬一下,没想到我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理直气壮的点头认了:“嗯。” 反而是我被噎到了,我捏一捏他的脸皮:“你还是我认识的张起灵吗?假的吧。” 他挑眉上下扫了我们两一眼,也是,都这样赤身裸体叠在一块了, 下面还有一根又硬起来的小小哥火热的贴着我的大腿剑拔弩张,还谈什么认识不认识的,过去的一切认知都要推翻重来了。 我笑着环上他的脖子:“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你好,请问您是?” 闷油瓶笑着吻上我的唇:“你好,我是吴邪的男朋友,张起灵。” 【大概END吧,本来还想再来一发,但是觉得停在这里似乎也很不错?(? ? ??)】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