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喜歡妳

    她整個人癱在他懷裡，像被抽光了力氣，雙腿還在微微顫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沈曜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輕聲說：「別動，我幫妳擦乾淨。」

    他慢慢扶著她躺回沙發背，蓋好毯子後，起身去拿了溫水和紙巾。回來時他半跪在她面前，動作小心地掀開毯子，先幫她把黏膩的內褲脫掉，再用濕毛巾一點一點地擦拭她腿根、小腹，還有她還在輕微抽搐的xiaoxue口。

    動作輕柔得不像剛剛那個在她體內瘋狂撞擊的人。

    她閉著眼沒說話，臉頰還紅著，胸膛一起一伏，像是還沒回過神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膝蓋，又貼上來親她額頭、鼻尖，最後落在她唇角，聲音低低的：「謐謐，我真的……好喜歡妳。」

    他抱住她，把她整個人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說：「這段時間，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候了。」

    沈謐聽著他的聲音，只覺得心裡也慢慢軟下來，眼眶忽然有些發酸。她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把臉埋進他胸口。

    她以為他只是弟弟，是青春期的慾望、衝動、佔有欲……但現在回頭看，從園遊會他因為學姊開的玩笑生氣的表情，到今晚那句直白又溫柔的「我真的好喜歡妳」，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早就被他動搖了。

    她不是沒感覺。她是一直不敢承認。

    每一次他親她、抱她，她都沒有真的推開。每一次他在她耳邊低語、輕吻她額角，她的心都會微微顫著，不想逃，也不想拒絕。

    今晚，當他整個人緊緊抱住她，把這些壓抑太久的情緒一口氣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一點一滴地淪陷了。

    她不知道這段感情會不會被全世界反對，但此刻，她只知道自己沒有討厭這個擁抱，也沒有討厭，讓他留在體內的那份溫度。

    沈曜感覺到她的點頭、她的依偎，像是整顆心忽然鬆了一塊。

    他低聲笑了一下，問得小心：「那我可以當妳的男朋友嗎？」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把臉更埋進他懷裡。

    他收緊了手臂，語氣輕到幾乎聽不見：「……不只是弟弟。是能牽妳的手，能抱妳、親妳、陪妳一直一直下去的那種人。」

    她過了好一會才悶悶地開口：「……你真的不怕嗎？」

    「怕啊。」他把下巴靠在她頭頂，語氣很輕，「我怕妳後悔，怕妳哪天突然跟我說，我只是妳一時的錯誤。」

    「那你還想喜歡我嗎？」

    他沒遲疑：「想。」

    她輕輕吸了口氣，聲音幾乎要碎掉：「……那就喜歡吧。」

    他低頭吻了她，笑得很小聲，但整個人都在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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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

    廚房裡傳來細碎的聲音，是鍋鏟翻動的輕響，還有低低的交談。

    「這個我來弄，媽妳先去泡茶。」

    「不用啦，你把吐司顧好就好。」

    沈謐躺在床上，聽著那熟悉的聲音，眼睛還沒睜開，嘴角卻已經悄悄上揚了一點。

    她慢慢起身洗漱，換了家居服走進廚房，看到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四人份的早餐。

    媽媽正在泡茶，爸爸在看報紙，而沈曜則穿著圍裙，正把蛋放上盤子，回頭看見她時眼神瞬間亮了。

    「早啊，jiejie。」他在媽媽面前照舊喊得很乖。

    她點點頭，在桌邊坐下，剛拿起吐司準備咬一口，就感覺到他站到她身後，手指撥開她的長髮。

    「我幫妳綁起來，妳吃得比較方便。」語氣低得只有她聽得見。

    她本想轉頭阻止，卻因為爸媽在一旁而硬生生忍住，只能耳根發燙地低頭吃吐司。

    「不要亂動。」他湊近耳邊，聲音故意壓得很輕，「不然我會忍不住親妳。」

    她猛咬一口吐司，紅著臉假裝沒聽見。

    吃到一半，她手指不小心沾到一點果醬，順手舔了一下。

    一抬頭，就看到沈曜正盯著她看，眼神像帶著火。

    她皺眉，壓低聲音罵他：「變態。」

    他沒回嘴，只是笑了一下，像是在等她再說點什麼。

    等吃完飯、媽媽收拾東西轉身進廚房時，他湊近她耳邊，聲音輕得像貓爪子一樣撓進耳朵裡：

    「今晚可以再睡妳房間嗎？」

    她臉上瞬間炸開熱意，整個人像被燙到一樣瞪著他：「你找死啊？」

    「那我就當妳答應了。」他彎了彎眼，笑得沒良心，轉身走開還不忘補一句：「jiejie。」

    她看著他背影，臉上紅得發燙，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只有心臟在胸口砰砰直跳，像是回應著什麼，她自己還不敢完全說出口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