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焰狂亂(強暴H)
慾焰狂亂(強暴H)
晨光濃烈,穿透床幔,映在李玄赤裸的背脊,汗珠順著肌rou滑落,閃著微光。紅袖被壓在軟榻上,月白羅裙碎成布條,雪白的胴體滿是瘀青,雙乳在猛烈撞擊下晃動,乳尖紅腫,私處濕熱不堪,承接著他狂野的進出。她的雙腕被李玄一手扣住,壓在頭頂,另一手掐住她的腰肢,指甲陷入肌膚,滲出細密的血珠。床幔搖晃,纏枝蓮花的影子在牆上扭曲,軟榻吱吱作響,混雜她的破碎呻吟,香爐青煙瀰漫,體香與迷香交織,教他欲望如烈焰焚燒。 李玄低吼一聲,抽出身軀,粗暴地翻轉紅袖的身體,迫使她跪伏在軟榻,臀部高翹,私處在晨光下濕滑誘人。他一手抓住她的長髮,扯得她頭顱後仰,另一手拍打她的臀部,響起清脆的啪聲,紅痕綻開,教她無力顫抖。他挺身從後頂入,性器猛烈抽插,深入她的緊緻,撞擊的濕膩聲響充斥房內,床幔搖晃,似要撕裂。紅袖的呻吟斷續,臉頰貼著繡枕,淚水浸濕枕面,迷香餘效鎖住她的四肢,眼中恨意閃爍,卻無從掙脫。 他意猶未盡,猛地將紅袖拉起,推坐於軟榻邊,令她雙腿大張,搭在他的肩頭,胴體幾乎折疊,私處完全袒露,rufang顫抖,乳尖在晨光下紅得刺眼。他一手托住她的臀部,穩住她的身形,另一手撫弄她的私處,指尖揉按濕滑的敏感處,引來她無意識的收縮。他的性器再次頂入,緩而深的抽動,每一下都頂到她體內的最深處,濕熱的包裹讓他額上汗珠滾落,滴在她的小腹,滑入乳溝。紅袖的喘息愈發微弱,唇間嗚咽被撞擊打斷,銅鏡映出紅袖散亂的頭髮與李玄扭曲的笑。 李玄的狂熱更盛,他將紅袖推倒,側身壓上,抬起她一條玉腿,高掛自己的腰間,私處與他的性器緊密貼合,摩擦間濕熱更甚。他一手掐住她的喉嚨,力道迫使她仰頭,舌尖強行撬開她的唇,掠奪她的氣息,牙齒咬住她的下唇,滲出一絲血腥。他的另一手揉捏她的rufang,指甲刮過紅腫的乳尖,留下淺淺的血痕。他的抽插如暴風驟雨,撞得軟榻吱吱作響,床幔搖晃不止,香爐青煙與汗水交融,房內的糜麗達至頂點。紅袖的淚光在眼中閃動,指尖痙攣,僅能刮過繡枕,留下微弱的痕跡。 與此同時,醉月樓大堂,蕭瑤身著捕快皂服,腰佩長刀,步入門檻,目光銳利如鷹。大堂內絲竹聲斷續,幾個尋芳客醉態可掬,侍女們見她官服,紛紛攔住,語氣恭敬卻堅定:「官爺,這裡是醉月樓,閒人不得擅入。」蕭瑤眉頭微蹙,亮出腰牌,冷聲道:「順天府捕快,追查女藥販李媚兒,聽聞她與紅袖姑娘有來往,特來問話。」侍女們面面相覷,低聲議論,領頭的紅裳侍女搖頭:「紅袖姑娘不見外客,官爺請回。」 蕭瑤心頭一沉,知花樓護客甚嚴,卻不願退讓。她壓低聲音,語氣放緩:「我無意擾亂生意,只問幾句便走,若紅袖姑娘真與兇犯無涉,自是最好。」她指尖輕敲刀鞘,目光掃過大堂,隱約嗅到一絲曼陀羅的氣味,雖淡卻刺鼻。紅裳侍女猶豫片刻,終於點頭:「既是官府公務,容我通報,但若姑娘不願見,官爺莫要強求。」她轉身吩咐小婢上樓,蕭瑤靜立堂中,耳邊的絲竹聲漸弱,心跳卻莫名加速。 小婢快步登上三樓,廊道珠簾搖曳,晨光從窗縫漏入。她來到紅袖房門前,尚未敲門,忽聽房內傳來yin靡的聲響——床榻吱吱,低吟斷續,夾雜濕膩的撞擊聲,似男女交歡的節奏。小婢臉頰一紅,心頭疑惑,暗想:紅袖姑娘今晨只與那女藥販李媚兒在房內,怎會有這般動靜?莫非聽錯了?她猶豫片刻,還是輕敲房門,聲音試探:「姑娘,順天府捕快求見,說是問女藥販的事。」 房內,李玄聞聲一僵,性器尚在紅袖體內,汗珠滾落。他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猛地俯身,用手指強行撬開紅袖的唇,將自己的亵衣塞入她口中,堵住她的嗚咽。紅袖眼中恨意更濃,卻無力掙扎,淚水滑落枕邊。李玄低笑,模仿紅袖的柔媚聲線,語調嬌婉:「既是官府來人,便請上來吧。」他的聲音透過珠簾,與房內的低吟渾然一體,小婢未察異樣,應聲退下,步履匆匆。 小婢返回大堂,引蕭瑤上樓,木梯吱吱作響,廊道兩側珠簾搖曳,晨光昏暗。二樓隔間傳來男女交歡的聲音,低吟與喘息毫不掩飾,床榻吱吱,夾雜rou體碰撞的節奏。蕭瑤臉頰一熱,雖未經世事,卻也知那是何種動靜。她的心跳急促,指尖攥緊刀柄,耳根泛紅,目光卻不敢偏離廊道。她低聲自語:「這地方……果真亂心。」三樓的珠簾近在眼前,侍女在前引路,低聲道:「紅袖姑娘的房間在盡頭,官爺請。」 方才在小婢走後,李玄拿出紅袖嘴裡的褻衣,一邊撫弄紅袖的乳尖,指尖緩緩擰扯,引來她無意識的顫抖,一邊在她耳邊低語,聲音低啞而猥瑣:「等下就讓那個捕快meimei好好聽一下你可愛的聲音吧……」他的性器再次頂入,緩慢而深的抽動,撞擊的濕膩聲響混雜她的嗚咽,床幔搖晃,珠簾輕響,竹簍靜置角落,瓷瓶滾出,迷香瀰漫,與房內的糜麗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