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叫小左球,那只叫小右球(微H)
书迷正在阅读:京右向合集、【我有一座恐怖屋】歌音同人、班主任和学生的mama、雨霖泠、蛇神賜藥、【GB】大奶恶魔被我干大了肚子、我和隔壁jiejie的故事、累月旧痕[骨科/父女]、杀死白骑士、我尝了隔壁保姆的逼
他们转过一个街角,走进一处香料摊,摊子上堆满了晒干的橙皮、白芷、藿香、丁香等各色香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温热的辛香。 韶水音蹲下来挑了一袋干净饱满的丁香,一边掂量一边说:“老板,这袋给我包起来。” 温惊澜从她身后探出头,低声提醒:“这个我看咱妈厨房不是也有吗?今天中午烧墨斗鱼炖rou还放了点……” “那个是做菜的。”韶水音头也不抬,熟练地把丁香塞进袋子,“我买这个是烧一下画眉用的。” 她这才站起来,拍了拍裤腿,语气像个耐心的老师:“烧焦之后可以画眉毛。” 温惊澜愣了一下,脸上写满了“真的假的?”的疑问。 “……这还能画眉?”他狐疑地盯着袋子看了半天,“我嫂子平时不是用那种……眉笔?” 韶水音笑得像发现了他童趣未泯的一面,眨眨眼:“用烧焦的丁香画的眉毛更持久。出汗不掉水也不晕,能画两天呢。” 她低头把丁香装进袋子里,解释得一本正经,“烧焦的丁香炭末,能画出特别自然的眉色,不容易晕妆。尤其像我们这种要跑野外的女孩子,一天到晚出汗,用普通眉笔一下就掉了,用这个抗汗,不怕糊。” 温惊澜愣了一下,看她神情笃定、眉眼都亮着,忽然感觉对她的崇拜更深了,忍不住问了句:“音音,你咋懂这么多啊?” 韶水音背起袋子,眉梢弯起来,调皮地眨了下眼:“女孩子对美的素养,远比你想象的要知识渊博,你别小看我们。” 温惊澜想了想她在家画画、用芦荟胶给他擦身体、捣鼓薄荷水,又想到她床头那一排排的植物学笔记和生物绘图集,忍不住低声咕哝一句: “……我媳妇真厉害。” 韶水音一听,眨巴着眼睛回头看他,笑意轻盈。 “你再说一遍?” 温惊澜耳根一热,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像个认栽的大男孩,低声道:“我媳妇最厉害。” “那你以后不许嫌我化妆慢。” “我没说过你慢……” “那以后我买化妆品你也不许说我浪费。” “……嗯。”他点了点头,眼底带着点憨厚又服帖的认真,“你爱美是好事。” 韶水音笑了,拽着他的手又往下一家摊子走去。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市集的风带着香料与汗水的味道,也带着两个人之间,那点越来越浓的小夫妻气。 走出香料摊没多久,韶水音又在一家手工草本铺子前停下了脚步。她翻了翻摊位上的小布包,最后挑出一袋晒得正好、颜色饱满的干玫瑰花蕾,递给摊主称重。 温惊澜抱着前面买的丁香和珍珠粉,看到她又买新东西,疑惑地凑近些:“音音,你喜欢喝这种花茶啊?我还是喜欢那种……粗茶,浓一点的。” “不是哦。”韶水音回过头,笑得像晒过阳的蜂蜜,“这个不是拿来泡茶的,是要磨成粉——做眼影用的。” 温惊澜:“……” 他顿了几秒,整张脸都写着知识盲区警报。 “……眼影是啥?” 韶水音一噎,哭笑不得地眨了眨眼,忍着笑开始解释:“眼影就是女孩子画眼妆用的东西,涂在眼皮上,可以让眼睛更有立体感、更亮、更漂亮。” 温惊澜点点头,显然仍然一知半解:“那这个……咋做成眼影啊?” “家里还有些玫瑰黏土,我会把这个干玫瑰碾成细粉,混合进去。等涂眼皮的时候,先抹一层唇膏或者保湿面霜做打底,再按上这个粉,就有点自然粉嫩感,很好看的。” 温惊澜默默听着,点头点得慢,半天才憋出一句:“……听起来好复杂。”根本就是完全没听懂… 韶水音看他那副认真又茫然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着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短发:“没关系呀,你不懂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涂了这些,是为了好看就够啦。” 温惊澜耳根唰地红了,低低应了一声:“你啥时候不好看了。” 手臂下的袋子被他抱得更紧了几分。 他虽然听不懂“眼影”“打底”“粉嫩感”这些词,但他看得懂音音在挑选这些东西时认真又欢快的眼神,也知道她用这些不是为了招谁惹谁,而只是为了做个漂亮又快乐的小水獭。 她喜欢的事,他都愿意支持。 就算听不懂,也愿意慢慢学。 ** 完了市场,买了一堆看上去奇奇怪怪、使用方法被韶水音说的风水牛马不相及的东西。两个人走啊走,韶水音带着温惊澜来到了一处小广场上,广场上绿树成荫,有着舒服的林间风。 盛夏的海岛午后,小广场安静而悠然,树叶在阳光下交叠出斑驳的光影,清风从枝叶间隙中轻柔地穿过,带来淡淡的海腥味。 广场中央,两架小小的木秋千悬在粗壮的树枝上,微微地晃着,像在等待两人落座。 韶水音轻快地坐了上去,伸出手招呼温惊澜:“鲸鲨先生,过来一起荡呀!” 温惊澜犹豫了一下,毕竟以他一米九二的身高坐上去,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他挠了挠头,还是小心地挤上旁边那架小秋千,试着荡了两下,却发现根本荡不起来,脚还在地面上蹭啊蹭,惹得韶水音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不是太高了,没办法荡秋千?”她晃着脚,笑意盈盈。 温惊澜无奈地点头,轻叹一口气:“……我一坐上来,就头晕,也荡不动,还是你荡吧,我推你。” 他说着便从秋千上站起来,走到韶水音身后,伸出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背后的绳索,缓缓地将她往前一推。 韶水音抓住绳索,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荡了出去,裙摆在风中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再高一点!”她回头催促。 温惊澜微微用力,又轻轻地将她推出去,秋千随即荡得更高了些。她的笑声也跟着明亮起来,飘荡在小广场上方,像一串欢快的银铃。 “音音,你抓好了,别掉下来啊!”他声音温柔,带着点不自觉的宠溺。 “不会的,我有你在呢!”韶水音笑得眉眼弯弯,脚尖指向天空,仿佛下一秒就能飞出去似的。 秋千轻轻荡回时,温惊澜伸手轻扶了她一下,指尖不小心擦过她后背的皮肤,带来一阵微痒。韶水音低笑着缩了缩脖子,回头娇嗔:“你干嘛偷摸我呀?” 温惊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耳尖瞬间泛红:“没、没摸你,我就是怕你掉了,扶一下……” “鲸鲨先生骗人,你就是想摸我!”韶水音故意逗他。 温惊澜更加窘迫,憨憨地小声辩解:“我真不是故意……” “那你就是不想摸咯?”韶水音转过头,故作叹息,“哎呀,刚结婚你就不喜欢我了,真伤心啊……” “不是,我喜欢你!”温惊澜立刻紧张起来,语气急切,“我可喜欢你了,特别喜欢!” 韶水音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傻瓜,我逗你呢!” 她从秋千上跳下来,脚尖轻巧地落在地上,转身抱住温惊澜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温惊澜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妻子,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眉眼温柔得像海岛午后的风。 ** 又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日头西斜、明月初生,韶水音带着温惊澜回到了家,开始收拾行李,过完这个周末,他们就要出发去南海了。 屋里开了一盏温暖的橘黄小灯,韶水音正蹲在床边,将明天前往南海的行李一件件仔细地装进旅行箱里。她的小小身影被暖黄的灯光柔软地勾勒着,房间里蔓延着一股淡淡的薄荷与青草香,那是他们下午拔叶子时染上的。 温惊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静地看着她忙前忙后,帮不上忙,心里却满满的都是她。忽然,韶水音拿起一张她事先准备好的儒艮生态图鉴,摆到他眼前。 “鲸鲨先生,你知道儒艮吗?”她微微侧头,语气里透着兴奋,“这就是我们这次去南海要拍的动物!” 温惊澜看了看画上的动物,有些陌生:“这个是……海牛?”他记得自己在海洋动物图鉴上看到过一个叫海牛的动物,和这个儒艮长得好像。 韶水音点点头,又轻轻摇头:“嗯,很像海牛,同属海牛目。但它是儒艮,俗称‘美人鱼’。特别是晚上月光洒在海面时,儒艮夜里浮出水面,在月光下哺乳的样子像传说中的人鱼,所以它有个外号叫‘美人鱼’。”特别是开叉的尾巴,和人们幻想中的人鱼更像了。 温惊澜坐在床沿帮她递袜子,听到她提起儒艮,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音音,那……那儒艮,是不是也跟海牛差不多,吃草的?那草上要是粘点小螺小虾,它会不会也……一块儿吞下去啊?” 韶水音一边收着旅行箱里的衣物,一边笑着抬起头:“不会哦。儒艮是彻彻底底的素食主义者,小虾小螺都不碰的。它们就吃海底那种长得很密的海草,而且每天要吃好多好多,不然肚子撑不饱。” 温惊澜听着听着,脸上浮出点朴实的担心:“那……天天这么磨牙,不把牙吃坏啦?我小时候老咬鸡骨头,我妈说我再咬,牙早晚没了。” 韶水音被他逗乐了:“你说得还真对。儒艮成年后牙齿就不再长了,一旦磨光了,就吃不了东西,很容易饿瘦,最后……也就没办法活下去了。” 温惊澜听完愣了一下,眼里浮起点怜惜,小声嘀咕着:“那这……也太难了哩。老了连饭都吃不动……” 韶水音轻轻“嗯”了一声,动作慢了下来:“野外儒艮的寿命大概70年左右,年纪大的儒艮确实会出现牙齿完全磨光的情况,不过也算是寿终正寝了吧…但现在比这个更糟的是,人类建码头、破坏海草床、还有船只撞击、渔网缠住它们……它们本来数量就不多,现在更是濒危了。我们这次去南海,就是想画它、拍它,用画和照片,让大家都看看,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可爱的东西。” 温惊澜认真地点了点头,嗓子有点干,挠了挠脖子:“我不懂啥大事……但我能帮你扛东西,照顾你。你要拍,我就帮你拍好。你要讲,我就帮你搭话……” 韶水音抬眼看他,眼睛弯弯的,像海岛午后的阳光,带着点不动声色的甜意:“鲸鲨先生,你这样说,我会想一直带着你去每个地方的。” 温惊澜一听,耳朵就红了,嘴上还倔着:“我、我也没啥大本事……都是你说的,我就记下来了。” 韶水音合上行李箱,“啪”地一声扣紧拉链,拍了拍箱子,站起身来朝他伸出手:“那现在,鲸鲨先生,准备好跟我一起去南海啦?” 温惊澜脸更红了,但还是把她的手握住了,掌心粗糙发热,力气却稳稳的。没说什么大话,只憨憨点了点头:“好,我和你走,音音。” ** 收拾完行李,夜已经很深了。 小夫妻都冲了个凉,韶水音刚关上浴室灯,身上还带着一层淡淡水汽。她走进卧室时,温惊澜已经坐在床边,正低头胡乱擦着发尾。他肩背黝黑,腰线窄而结实,整个人带着一股洗净后的干净男人味。 她走过去,爬上床,扑进他怀里,笑着说:“我想抱抱。” 他还没反应过来,毛巾就被她扯走扔到一边,随即整个人被压倒在床上。他下意识抬手接住她,脸埋在她颈侧,轻声喘息出一句:“你又胡闹……” 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进他衣服里,指尖冰冰凉,在他后背轻轻蹭了一圈:“衣服脱掉。” 他没吭声,半晌后才小声补了一句:“你别冷到。” “有你在怎么会冷嘛。”她抱住他,利落地把他短裤扒掉,顺手也把自己那件薄吊带一并拉下去。 一阵布料滑过皮肤的声音后,两人都已经赤裸地靠在一起。 皮肤贴皮肤,胸口抵着胸口,小腿交缠,月光洒下来时,他们正好面对面地躺着,额头抵额头,呼吸全缠在一起。 韶水音抱着他不松手,腿勾着他的腰,小声说:“惊澜,我特别喜欢我们这样……抱着你,就很安心。” 温惊澜喉咙动了动,低低回:“我也……喜欢你贴着。” 他声音低沉带口音,像夏夜蟋蟀在枕边轻轻啼叫,哑得发暖。 她忍不住亲了亲他的下巴,又凑过去吻他耳垂、喉结,最后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一边贴着他的胸口蹭来蹭去,一边说:“你身上味道好好闻。” 他胳膊揽紧她,掌心在她背后来回揉着,像安抚也像怕她滑下去。 她忽然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又硬了?” “你……你别讲出来啦。”他耳根一下子红了,嗓子低哑,“你、你才刚摸完我没多久……” 韶水音一边笑,一边像水獭捧着一颗心爱的小石子一样,双手捧住那对她早就上瘾的软软蛋球。 那是真·软。又圆又大,皮肤因为天生黑而带着细密的温热光泽,手感像是薄皮温水里的糯米团子,她一摸就舍不得撒手。 “哇……”她像每次一样由衷惊叹,“今天好像又更软一点了诶。” “音音,你别、别捏啦……”温惊澜低低说,脸别到一边。 “我又不是捏,我是在‘揉’。” “你……你别给它起名。” “我没起名啊,我只是说——”她捧着左边揉了一下,声音甜腻腻的,“这个是小左球。” 又揉揉右边,“这个是小右球。” “你……”他声音紧绷,身体僵着不敢动,“你别、别讲得跟、跟养兔子一样……” “可它们就真的好像两颗兔兔屁屁呀,又圆又温柔,还软绵绵的。” 她一边说一边捏着那两颗蛋来回转,像水獭翻石头那样小心又专注,眼神里根本没有任何性意味,更像是一种上瘾式的、可爱又认真的“嗜好”。 “惊澜。”她声音低低的,凑到他耳边,“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奇怪?” “……有一点……”黑皮青年脸色胀红,老实回答,“但你、你要摸的话……也不是不行。” 她笑了,笑得像只在水草堆里翻来覆去的小水獭:“你怎么每次都讲得这么本分又可怜——好像我是欺负你一样。” “你本来就……老、老是在欺负我……” “可你每次不是都硬了吗?” 他语塞了两秒,耳根红到炸。 “我……我也没办法……”他小声说,“你、你手冷冰冰的,又摸得……那么细……”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在他耳边蹭来蹭去,手还在轻轻揉着他那对可怜兮兮的球球,小指指节无意间蹭过系带根部,他身体就一颤。 “鲸鲨先生,你以后要一直让我摸你球球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抱过来,憋着声音像是在赌气似的说: “你要摸、你就……你就摸一辈子吧。” 她蹭进他怀里,笑着亲了亲他下巴,手还抱着那对她的心头好,像水獭搂着自己的石头一样——一点都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