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来看小鸭子,进了阿衡的卧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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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天色渐渐低沉下来,暮色把整个小院的红砖和绿藤都染上了温柔的灰,像是老照片的底色,被时光揉皱了边角。远处传来犬吠和孩子放学的喧闹声,街道上开始有了饭菜的香气,风吹过屋檐,拂动着铁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了一串。 伏苓背上书包,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手里还拎着徐mama非要塞给她的点心包,用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里头是炸馍、几块蒸糕,还有切成片的糖藕。 徐兮衡站在门口替她拧好袋子,动作安静细致,眼神却一直没离开她的脸。 “我陪你走到车站。”他说。 她点点头,没有拒绝,也没有道谢。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院,铁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发出一道不重不轻的“吱呀”声。 街道被晚霞照得柔和,地上拉出两个人细长的影子,一前一后,默默交叠着。两人都没说话,脚步声却不疾不徐,有种不经意的默契感,像是一起走过无数次这条路一样自然。 伏苓低头踢了一脚落叶,说:“你家那两只鸭子,以后我能帮你喂吗?” 徐兮衡垂眸:“它们吃得不多。” “我可以带小虾米。”她抬头看他,眼神带着一点笑,“你妈不是说你小时候老把饭藏在桌子底下喂猫?我也学你。” 他耳根轻轻泛红,却还是忍不住轻声应了一句:“行。” 快到公交站时,路边的梧桐树影在风里晃了晃,车站前的玻璃广告牌上倒映出两人并肩站着的影子,安安静静,像一幅未完成的画。 车来了,远远地冒着白汽,像一条晃动的银色小蛇慢慢滑进站台。 伏苓把点心包挂在手腕上,拉开书包拉链,又装模作样地确认了车票、零钱和纸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又像是在给自己多留几秒钟。 徐兮衡低声说:“路上小心,到家发个消息。” 她抬头看他,眼睛明亮,眨了一下,嘴角轻轻一扬:“……我下周还来。” 那声音不大,却在风里清晰极了。 像一颗小小的钉子,不用重锤也能牢牢钉进人心里。 徐兮衡没回话,只是望着她踏上车阶,看着她在座位上找好位置,又看着她靠窗转过脸,冲他挥了挥手。 车开动了,车窗反出一道金红的光,他在光里站着,半晌才收回目光。 那一刻他知道,她的那句“下周还来”,不是敷衍,也不是礼貌。 是认真说的,是她愿意,在他的小世界里,再走一遍,再待一会儿。 而他的世界,从此,也多了一道不属于任何动植物生态范围内的、无法定量的变量—— 叫作伏苓。 ** 又是一个周六,下午的天光温柔得很,像被洗过的棉麻布,松松软软地铺在市郊老街的屋顶上。风穿过梧桐的缝隙,枝叶摇晃出斑驳的影子。伏苓一拎着书包走进徐家的院门,就闻见熟悉的薄荷和土腥味混在一起,像上次一样,被某种温暖拦腰抱住。 小院干净得比上次还要利落,地砖被清水刷洗过,连角落的雨水桶都换了新水,水面上飘着一圈圈落叶边缘被修剪整齐的香茅。纸箱围起来的小鸭栏多了块盖布,还放了新晒的米糠。 伏苓站在门槛前没动,一转头就看见徐兮衡从屋里走出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袖口挽了一点,露出健壮的大臂。他看见她那一刻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快步走近,低声说了句:“你……真的来了。” “你不是说让我来嘛。”她冲他笑,眼睛亮得像要从光里跳出来。 他嘴角抿了抿,没说话,只是轻轻侧身,替她让出一条通往屋里的路。 她走在他身后,进门时忽然停下。 “你换床单了?”她嗅到空气里混着新晒棉布和香樟木的味道,顿了一下,“还喷了喷雾?” “……你上次说喜欢这个味道。”他低头,把手里的水杯往桌上一放,耳根红了,“就记住了。” 伏苓没有立刻回话,只是转过身看他,眼神慢慢地柔下来,像春天开在雪地里的那一点草绿,温柔又坚定。 她走过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他拖到床边坐下。 “徐兮衡,你是不是……想我了?” 他坐得有点僵,耳根红得发烫,却还是别过脸,不肯正面回答。 “你想我,我知道的。”她靠近了些,声音低下来,“你还……想我亲你,对不对?” 他终于抬眼看她,那双清亮的眼里像含着一整场夏天的雨,躲不开,也不想躲。 伏苓笑了,慢慢地凑过去,额头轻轻碰着他的。 她没急着吻他,只是闭着眼,在他呼吸的边缘,说:“你上次哭得那么厉害,还说‘我爱你’……那我得对你好一点。” 伏苓的唇贴上来的时候,带着久别重逢后的温柔笃定。 她吻得不快,却深,像是要用每一寸唇齿,把他藏在心头许久的想念都细细吻回去。徐兮衡被她这样亲着,整个人都绷紧了,喉结轻轻滚动,掌心不安地捏着膝头,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吻得呼吸错乱。 伏苓察觉到他的僵硬,唇边微微一笑,轻轻吮着他的下唇,一点点往里探,舌尖与他交缠,引着他跟上节奏。 “放松点,阿衡,”她贴在他耳侧轻声笑,“不是第一次亲你啦。” 他脸颊瞬间烧红,像被撩破了心口的秘密,嗓音低低的:“……你还说。” “我当然得说,”她温柔地亲了亲他发烫的脸,又贴近一点,“你不想我亲你,我可是会难过的。” 她一边吻,一边抬起一只手,缓缓沿着他的侧腰探进T恤里,掌心贴着他guntang的皮肤,轻柔地向上掠过。 “你瘦了……”她含住他的耳垂轻咬一口,“是不是在想我,没吃好?” 他猛地一抖,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声音紧绷得发颤:“苓、苓苓……” “嗯?”她笑意更深,掌心滑到他胸前,轻轻抚弄着他起伏不定的心跳,“你是不是……也想过那天晚上?” 他没有回答,脸却别得更开,手指死死抓着床单,连呼吸都刻意压低,像是不想让她听见自己因为她的指尖而泛起的渴望。 伏苓低头吻住他的喉结,那块总是会因为紧张而滚动的地方。她舔了一下,然后,轻轻含住。 徐兮衡身子一颤,低低地哼出一声来,声音被她吻吞了下去。 “你声音真好听,”她舔了舔唇,笑得无辜又甜美,“我想听更多。” 说着,手已经下滑,掀起他的衣摆,滑进他的短裤。 刚触到那处鼓胀时,他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像被电了一样轻颤。 “呀……”她软声轻笑,“早就……这么硬啦?” 他羞得无地自容,声音都带了哽咽:“……别这样……” “哪里不对了?”她像是认真在问,一边揉着那根烫人的东西,一边温柔地吻他,“我记得你喜欢我亲你时摸着你。” 他的腰在抖,身体本能地想逃,却被她圈在怀里,根本躲不开。 “是不是太舒服了?”她手指轻轻勾勒着他性器的形状,缓慢揉动,掌心带着暧昧的温热,一下下滑过敏感的前端。 他喘得快,说不出话,只能闭着眼皱着眉,任她把他一点点带进那片让人沉溺的水域。 伏苓亲他,从额头、眉心、鼻梁、唇角一直吻到下巴。 她一边亲,一边在他耳边说着轻软的话:“你喜欢我逗你,我知道的。你不是说过,我一亲你,你就、就忍不住……” “别说了……”他声音发紧,却带着明显的渴望与求饶,“求你了……” “那你给我看看,”她贴在他唇上轻笑,“你现在能忍住吗?” 她忽然加快手上动作,手指温柔又湿润地抚弄着他的前端,在冠状沟处来回绕圈,带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喘息。 他的腰开始不自觉地动,喘息一重一重地砸在她肩头,整个人仿佛被揉进热浪里,连睫毛都沾了细汗。 “苓苓……苓苓,停一下……”他声线都哑了,“我快、快……” 她亲了亲他嘴角,声音低得像梦:“那就给我。” 下一秒,他猛地绷紧,全身抽搐着在她掌心xiele出来。 他的声音颤得厉害,像是带着哭腔,眼角都泛了红。 伏苓搂着他,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尖,轻声哄他:“好了,亲亲的奖励领完了……我可还没亲够。” 他脸红得不敢看她,只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喘得像是刚跑完一场梦一样,全身发软。 她笑,低头吻了吻他凌乱的头发。 “你下次想我,就说。我随时都来,亲到你哭为止。” 伏苓躺在他床上,头发有些乱,手肘撑着脸,笑着看他低头整理自己衣角时手忙脚乱的样子。 “你还紧张什么啊,”她咬着糖,“你都被我亲那么多次了。” 徐兮衡不吭声,背影却红到了脖子根。 伏苓看着他,忽然心口发热,眼底也缓慢地亮了起来。 不是炽烈的那种光,而是那种从少年世界深处,悄悄燃起来的,稳妥而踏实的火光。 她知道,她真的、真的已经走进了他世界的最深处。 伏苓搂着泄得全身软下来的徐兮衡,没让他逃。她的手还停在他腿间,掌心暖暖的,粘着他方才的热潮,却一点不嫌弃,反而像捧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她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声音像轻风穿过薄荷园,甜丝丝地缠着他的耳膜:“你还在抖呢。” 徐兮衡脸埋在她怀里,耳朵红得快滴出血。他声音闷闷的:“你……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了?”她一边笑着亲他,一边将他压倒在床垫上,“你不也挺享受的嘛,小坏蛋。” 他没反驳,嗓音发哑,指尖在她后背轻轻揪着衣料。 伏苓忽然撑起上身,单手稳稳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缓缓探向他臀后。 “伏、伏苓?”他立刻僵住,嗓音提了一寸,“你要干嘛……” 她没回答,手指已经顺着臀缝缓缓滑下。 伏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缓缓滑下,从他尾椎那一节节骨缝掠过,落到更私密的位置。 她指腹轻轻按在他肛口,没用力,只是稳稳地贴着,在那柔软而紧闭的地方慢慢揉着,圈圈转着,动作细致得像在描一朵花。 “苓苓……”他猛地收紧了腰,整个人像猫炸了毛似的轻颤一下,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又涩又低,“别、别碰那里……没清理……不干净……” 她顿了顿,指头没再往里探,而是安静地留在那儿,柔柔地抚着。 “你怕我嫌你脏?”她伏在他耳边,声音轻轻笑着,“我都亲过你那么多地方了……哪还有干不干净的说法?” 她低头,轻轻吻在他后颈那细软一撮发丝上,像在安抚,又像撒娇:“我又不是第一次碰你……上次用肥皂棒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也很舒服?” 他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指尖绞着床单,嗓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那……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她笑得像风吹过水面,掀起一圈圈羞耻的涟漪,“肥皂棒是肥皂棒,手指是我,我的身体,比什么都温柔。” 她说着,又轻轻用指腹刮了下去,像是不经意似的,“你这里……从来没让我这样摸过。” “不是怕你疼,是怕你怕。”她吻着他后颈说,“可你现在也没躲,不是吗?” 他的腰又轻轻抖了下去,像是不想承认,却无声地迎合。 她笑了,亲了亲他耳尖,继续慢慢地抠着那一圈紧密的褶皱,不深入,只在外缘一点一点绕圈,像是在哄他打开,又像在忍耐不捅进去的那种欲望。 “阿衡……哪怕我们天天见面,我也会想你。”她声音软得像糖,慢慢蜿蜒进他耳朵里。 “你写作业的时候,我看你握笔的手都会发热。” “你走在我前面,我都恨不得上去把你拽住,亲一口,把你裤子扒下来看看你是不是又硬了。” 她一边说,一边继续用指腹慢慢揉着他那处敏感的入口,动作太轻、太缓,反而像在蓄力——他绷着腿,咬着唇不敢出声,可他的腰已经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往下压,像是要把自己更贴紧她的手指。 “你想不想我进去?”她贴着他耳根问。 “不要……”他低声哑着,嗓音发颤,“我……不是不想……” “那你说,你有没有想我?”她亲着他的发旋,语气像是撒娇,又像撒谎前的诱哄。 他没有回答,她手指轻轻勾了下那小小的凹口,“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身体会替你说。” 她说这话时,整只手掌覆在他臀后,指尖轻轻压着他的肛门,那里已经因为她的挑逗而变得软热——不再是紧闭拒人的触感,而是隐约鼓胀得像要自己开口。 “你不是怕我嫌你脏吗?”她笑着低语,“可你这反应……比嘴巴诚实多了。” 伏苓的指腹贴在他那紧闭的肛口,一点点地揉着。 那儿已经因她的挑逗变得微热而柔软,每一下小小的摩擦都像是电流,沿着他的脊柱炸开,腰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现在这反应……”她声音甜得像糖,“再往里一点,你就……” “不要!”他忽然抽了口气,猛地往前缩了缩,咬着牙低声说:“苓苓……真的不行……” 她怔了一下,没急着继续动作,只是贴近他些,低声哄着:“是怕疼?我可以很慢,很轻很轻的……” “不是……”他埋着脸,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见,却带着罕见的坚定:“我……没清理。” 伏苓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声、极羞地补了一句:“我今天早上没……没上过厕所……也没灌过……你别、别摸那了……真的不干净……” 他说完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耳根红得像要炸开。 他从来没用这么低的姿态说过话,更别说是这么难堪的内容。他的语调甚至带着一丝几乎听不出的……羞辱自己的颤。 可伏苓却没有笑,也没有强行推进。 她只是轻轻地把指腹从他身后移开,手心顺着他背脊一路往上,柔柔地摸了摸他的肩胛。 “好,”她温柔地说,“我不进去。” 他松了口气,像是终于放下全身的绷紧,背后渗着薄汗,却还倔强地把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的:“我不是……不让你进……我、我下次会清理好。” “那你要告诉我什么时候清理好了呀。”她笑着吻了下他后颈,“我要提前预约,抢你第一时间的身体。” “……你别说了……”他嗓音还在发颤,羞得要命。 她却偏偏贴上来,双臂搂住他,把他整个抱进怀里。 “阿衡,”她的声音贴在他发热的耳后,柔得像一汪水,“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他没应,她就自己回答了:“我最喜欢你什么都不藏着,一五一十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担心什么、害怕什么……还有,什么时候想要我。” “你现在告诉我‘不行’,我会听。” “可你如果哪天说‘想要’,我也会第一时间,把我给你。” 他说不出话,只能把手伸回来,轻轻抱住她,脸还埋在她脖子里,一动不动。 他真的太害羞了,却也真的,太爱她。 阳光闪了一下,伏苓的眼睛条件反射的眯了眯。眼皮落下的那一刻,似是黑幕的关闭,时间切回了现实。 远处是被风吹拂的沼泽地,芦苇荡一层接一层,前赴后继的映着水波,时而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高大的父亲温厚的笑着揉了揉活泼清爽的小女孩的发顶,女孩憨笑了一下,甜的能把蜜化开。 伏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有什么东西在胸口轻轻一触。 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坐下,在那两个她最亲密的生命身后,悄悄垂下眼睫。风吹动她的发丝,掠过她指尖,像是把一段旧时光也轻轻合上了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