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入尿径(H)
射入尿径(H)
纪栩看向他胯下,湿淋得如被人泼了半壶茶水,xiaoxue仍含着roubang在不断抽搐,清莹的汁液沿着茎身潺潺流淌。 她偎在他颈侧,有气无力地道:“你还揶揄我。” 宴衡狠插一通,心底的不悦xiele不少,她温暖丰沛的潮水也浇得他通体只剩舒畅。 他磨着她瑟缩的溺口:“娘子对方才失态的赔礼我收下了,以后尽管再犯,这种赔礼多多益善。” 纪栩闻言羞不可耐,忽听他又问:“你这出花招从哪儿学的?” 自然是他前世名师出高徒,纪栩腹诽,口上却搪塞:“春宫册子里。” “哦?”宴衡饶有兴致一般,“哪本春宫册子,待下回圆房,我们一起观摩观摩好不好?我选个你喜欢的姿势……” 说着,guitou又cao起她的尿口。 “呜呜……啊……” 纪栩被他挟着腰身,重重地抽插脆弱孔径,刚才那处已叫他干出汁水,之前消退的快意如潮涨席卷而来,她不禁四肢颤抖、心神恍惚。 “郎君轻点……” 宴衡听着她婉转娇啼,不由好笑思量,纪绰声音一向优雅柔和,似琅琅琴音,床笫之间怎么如此娇怯柔媚,可与一段缠绵幽咽的萧声相较。 她似乎得了畅快,仰颈渗泪,一头如缎黑发披泻身后,露出一张莹白娇丽的小脸。 经过方才的一番缱绻,汗泪冲消了她面上的胭脂水粉,愈发显得她肌肤细嫩、五官精致,当真天生丽质、出水芙蓉。 只是瞧着比平日年岁小了些。 可身段仍是丰腴得如桃李年华,他瞧着她荡似木瓜的双乳,波涛汹涌得宛若要坠落迸汁,他低头噙住一侧嫣红的乳晕和奶珠,身下加重力道捣送。 “啊……救命……” 纪栩无助地挣动尖叫,他一面嘬吸着她的乳,一面以雷霆之势干她的尿口,上身的酥麻和下体的酸胀如丝似线,全都缠凝在了小腹,她感觉五脏内的膀胱都在胀大颤栗…… 她快尿出来了。 宴衡听她这一声惊叫,陡然想起他们亲密的初夜,他睨着纪绰长相,却未能想起来的一件事情。 ——纪绰这般模样,与三年前他在纪府见过的纪家二娘子的容貌极为相似。 甚至,他觉得,若是那二娘子已经及笄,合该是纪绰这副样子。 可她刚才说,庶妹幼时与她有几分相似,长大后便不像了。 他没见过那及笄后的二娘子,不好评判,只是感觉纪家总将那二娘子藏着掖着一般,此举不大寻常。 纪绰也太过忧虑了,那二娘子在他面前曾自报过名字,他都未能记住,遑论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实在滑稽。 但这一句“救命”,他存有印象,尚未豆蔻的小丫头被五大三粗的门房拦着不让出府寻医,她瞧见他经过,如视命中救星,涕泪横流地叫着“哥哥救命”。 他替她找名医救治了她的母亲,她伏在地上,磕得额头泛青。 一面是府中主母寿宴众人欢天喜地,一面是偏房姨娘命在旦夕无人问津,纪绰这些年跟着纪母学了些什么样的人情世故他无心深究,世家大族里,总有些见不得光的腌臜。 连宴府也是。 不过瞧她近日接姨娘入府小住,又央他为姨娘延医治病,倒是有些菩萨心肠。即便是非自本心为博美名,只要做的是行善积德的事,他倒希望她就此伪装一辈子下去。 世上鲜有圣人,大多行善或为责任、或为名誉、或为己身志向……极少有人以心换心、舍己为人。 他不会对纪绰一个深居后宅的娘子有太多要求。 “嗯……郎君……” 宴衡见她睁着泪眸、张着红唇,一副欲到极致却迷惑他忽然行缓而不得纾解的模样。 “这就给你。” 他捣击她颤抖的溺口,待她双腿挣动、xiaoxue痉挛时,顶端抵上她那处的孔眼,酣畅地射精。 “啊……啊啊啊……” 纪栩被他插上高潮后,不能喷水倾泻,反而尿径还要受阳精冲击,她觉得身子又爽又胀,在这种畅快并着苦楚的滋味里,xiaoxue发狂痉挛流水,她眼前如频繁掠着道道白光,打得她意识全无。 “高潮了、高潮了……” 宴衡赏着纪绰双眸翻白、口吐浪言的欲仙欲死之态,只觉古人常言的“温柔乡是英雄冢”诚不欺人,他爱极了她在床上知情识趣、百媚横生的模样。 他把积攒了几日的欲求,全部灌给了她。 “郎君停……” 纪栩语不成声,陷在雷击电打般的欢愉里几乎窒息,她的魂魄在云端飘了良久,才回归身体。 “胀、好胀……” 她轻捶着他的肩膀,示意他移开roubang。 宴衡抽出下身。 纪栩瞧着她整张花xue都被他cao得红肿,上面布满浓白粘稠的jingye,瞅不清豆珠和尿口现下成了什么样子。 她小腹酸胀,于是暗自使劲,想泄出高潮时贮留的潮水和被注入的阳精。 “是不是堵住了?” 宴衡似乎看出她的举止用意,伸手刮掉了rou豆和尿口上的白液。 纪栩撇过肿胀凸出的rou豆和外翻露头的尿口,咬住下唇,默默用力,只听“噗”地一声,尿口飙出了一小柱阳精。 她羞赧地掩脸落泪。 “好了,谁破坏,谁治理。” 宴衡按上她的rou豆,似想帮她排出浊水。 “我不要你。” 纪栩推开他的手,她这会儿憋胀难忍,万一在他身上连喷带尿了怎么办? “娘子射精很漂亮啊,只想让人日日往你那里头灌些,喷给我看。” 宴衡眉目含笑地俯到她耳边道。 纪栩听他语气,就像在说今晚的雪景很美一般,她自然不如他厚颜,找个托辞去净室了。 她在恭桶上蹲了很久,才把身子里的水液排泄干净,等沐浴更衣完,宴衡已经离开了。 他净身换衣后,曾问过她,要不要他送她回去,温妪替她回答,过会儿她要去梅姨娘那边一趟,他便回前院了。 温妪说得没错,今晚她好不容易出来,必要去探望母亲的。 只是有些遗憾,她没能问他确切什么时候能给姨娘请医看诊。 替身出门遭遇这么一出意外,温妪率先开口:“小娘子,阿姆之前距门外有十丈远,郎君和你相处,没多问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