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视欲望
正视欲望
奇缘后悔了。 真的不能和一个禁欲小半年的人嘴硬,栾川进入前还认真询问过能不能接受,她怎么说来着? 她当时说的好像是:你已经不行了吗? 栾川用实力证明他行,很行。 明明身体因他的侵入变得不适应,xiaoxue一点点被撑开,她其实已经很湿了,但栾川尺寸与她不是很匹配,每次进入时都需要长时间的前戏和扩张,奇缘有想法,奈何身体不接受。 偏偏这个时候她还在挑衅,硕大的guitou突然塞进身体里,瞬间将她塞满。 她吸了口冷气,身体打颤。 栾川在她脑袋上摸了摸,真诚问道:“你不行了吗?” 后者似乎恼羞成怒,她反手抓住他的发尾死死拽在手心,男人也随她,轻轻抱着她转了个面。 奇缘趴在桌面,一只脚垫着,另一条腿也被栾川按在桌面上,掌心扣住大腿的软rou,身体被打开让他进入的更轻松,男人指节一收,腿rou就从指缝间挤得饱满。 他甚至没有脱下她的衣服,衬衫半开不开的挂在身上,裙子被堆到腰间,在她脖颈处新鲜的吻痕烙印在肌肤上,栾川知道,早上出门时这道痕迹还不存在。 男人缓缓抽离,耐心的在她里面磨,青筋仔仔细细感受xiaoxue里的每一寸,等到不再阻塞,他的动作便少了克制。 奇缘刚被磨出感觉,身体就被猛地撞了一下,她立刻松开他的头发,抓住桌角保持平衡,紧接着一道重过一道的撞击狠狠覆了上来,顶的她眼前发黑。 栾川弯腰在她后颈上吮吸着,下身快速挺动,这个姿势让rutou也被压在桌面摩擦,各种刺激布满全身,她半张的唇里还插了两根手指,男人在她口中扣来扣去,或是按着舌头使她无法吞咽,涎水就顺着嘴角慢慢流了下来。 少女‘呜呜’的呻吟着,顶得重了,也会从嗓子里发出‘嗯’的重哼。每一声回应里都染上了哭腔,就连呼吸都在打颤。 轻轻松松将她顶到小高潮后男人突然又慢了下来,快感受到阻断,她便学着童池舔她手指的样子去舔栾川的手指。 她听到男人的呼吸乱了。 下一刻,她被抱了起来,性器离开身体,她坐在桌面,男人吻住她,以面对面的方式再次进入,一点点将脖颈上的痕迹覆盖成他的。 奇缘夹住栾川的腰让他进得更深,她仰起脖子与他接吻,身体颠簸得总对不准,男人便主动低头凑近,又在奇缘要吻上时稍微远离一点,近在咫尺却始终无法得到,他甚至还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按自己的脑袋。 少女被惹急了,她干脆偏头闭眼不看他,这个时候栾川又会主动去吻她,然后摁着她的后腰加快动作,rou体混着水渍拍打在一块再顺着结合的部位流淌在桌面,很快便在上面留下一片水液。 他们从书房做到走廊,又被压在房间的大床上,看着迟迟没有合拢的xue口慢慢流出白夜,栾川伸手抹了一把又将手指伸到奇缘眼前。 他哑声道:“灌满了。” 栾川的本意是想看她羞涩的反应,奇缘却抓住的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递到嘴边,轻轻将那抹白浊含入口中。 她完了。 她本来可以休息的,但这个举动对男人的刺激太大,到了后面奇缘几乎困得做不了,做得睡不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那样子太让人怜惜,栾川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加快了动作。 直到最后一次射出,他将jingye射在她的屁股上又用手在她身上抹开,最后又抱着她清理干净,等一切都结束了,奇缘早已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赌王的位置已经三年不曾动摇,圈内再无人质疑她。如今最引人津津乐道的,早已从她的实力转向了她的情感八卦。 奇缘身边不缺男人,她几乎来者不拒。有些实力不济的,往往还没接近她就被人处理掉,能来到她面前的还是只要这么四个。 男人们彼此看不顺眼,也时时刻刻在算计对方。 但奇缘有家规:“住进来可以,别闹到我面前也别弄坏我的房子。” 三年前和栾川那次后,她马不停蹄地就搬了出来。买下一处中式民宿,带个小院,坐落在景区未开放的区域。她找童池拿到了这片地的开发权,只要她不松口,这里就不会有游客踏足。 她和他们约法三章,最终允许他们加入这个家庭。 好处是,男人们会主动维护这个小家;坏处也明显—— 有一次她接受了童池,两人缠绵一夜。第二天骆语吃醋,她还没从前一夜的疲惫中恢复,就又承受看一次。等她累的睡过去,谭扶修又回来。 见她浑身赤裸,又好笑又无奈,趁着她沉睡时进入她,将人cao醒。最后还抱着筋疲力尽的她去吃饭,一勺一勺喂,奇缘就趴在他肩上,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 这还是栾川出差不在的情形。 她简直不敢想,要是再多一个,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于是,约法三章变成了四章。 奇缘郑重宣布:一周我要休息5天! 男人和她zuoai的频率也从日日变成了月二。 她始终没有结婚,外界都知道她和立法会主席在交往,也打听过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毕竟一年前,作为好友的棠棠和禾志已经完婚了。 可奇缘没想过这个问题。 婚姻绑不住她。 她对那张纸毫无兴趣,男人们也乐得如此。这样在一起总比其他人在法律上独占她要好。无论她选择谁,其他人都会阻止。 更何况...和已婚之妇纠缠算什么? 虽然某种意义上,她正在和童池交往,其他人都是小三...小四和小五。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另一位小三了。 林新月毕业后没在圈内发展,而是选择创业,在国外谈合作的时候交往了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外面的人总是比较热情,她第一印象不错便随便相处。 童乐知道后,竟抱着她的腰说:“你在这个国家有男朋友没关系,你在澳城没有,对吧?” 有些人的底线已经退到‘澳城内’了,他甚至连‘国内’都不敢要求。 三年时光如一场大梦,那些悲伤的记忆早已被爱填满。 奇缘忽然想起了栾江。 她又一声不响出过了,这个举动把男人们吓得不轻,没有婚姻的恐惧就在于此,她可以毫无缘由的抛弃他们所有人...他们以为她一个都不要了,一个个急急忙忙地放下手里的事要去找她。 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奇缘正坐在咖啡厅,透过玻璃,望向对街餐厅中系着围裙、在客人间忙碌穿梭的栾江。 男人身上早已没了从前的傲慢。围裙上沾着油星,被客人指着背后骂,他也只是垂着眼,默默擦着溅满红酒的桌面。 刚端稳餐盘,就有客人撞上来,浓汤泼了他一身,还反要他赔偿——任谁都看得出这是故意找茬。 可栾川只是静静应下。 他身上有种被岁月沉淀后的,干净... 奇缘被这个念头惊到,某一瞬间,她在他身上看到了栾溪的影子。 辛苦一天的男人下班后,会路过花店买一枝玫瑰,带回贫民区的小屋,插进窗台上的瓶子里。 奇缘没有去见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趟是为了什么,但眼前的结果是她想看到的。 她要栾江走一遍栾溪走过的路。 赌约期限是三年,他并没有离开。 现在不离开,他以后也不会离开,知道这个就够了。 栾江的后半身,都将沿着这条充满栾溪痕迹的路走下去,踩着她的脚印寻找心里的答案。栾溪受过的刁难,他也受过,栾溪住过的房子,如今他在住,栾溪买过的花,他也在买。他似乎活成了另一个她。 奇缘只待了半天就回去了。 在机场,她看到四个等待她的男人。 他们眼底的凝重在见到她的瞬间烟消云散。 奇缘笑了。 就这样吧。 欲望是枷锁,怎么也无法满足,他们渴求她,始终无法彻底拥有她,于是互相制衡维持现状,恐惧变故,拆了原则去补充她与他们的关系,掏出所有真心,依旧喂不饱她。 她想要的是什么呢? 奇缘自己也不清楚,她应该感到满足,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就是不够。 或许终其一身她也无法满足。 那就追逐。 正视欲望,正视贪婪。 青春期里那些难以言说的生长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跨过。蓦然回首,她方知晓,疼痛只是跨越,疼痛并未消失,它始终是她走过的路。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