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蒂 10
帕蒂 10
眼下,有个棘手的问题摆在帕蒂面前--她将不得不独自一人出席基金会一年一度的周年庆晚宴。 掐断高程的经济资助已经过去三周,仍然杳无音讯。 帕蒂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确切的心情。 她一方面希望高程从此再也别出现在她面前,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知道他究竟身在何处。 数年前,上任丈夫的事迹被媒体曝光时,有位博主写了一篇长文,称她前夫的“特殊爱好”是由于她缺乏女人味,断言世界上没有男人会对真正的女人无动于衷。 如今,新婚丈夫在她婚礼后的首次盛大活动中缺席,她一想到旁人那饱含深意的目光,心里便涌起一股苦涩。 不明白,帕蒂真的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黑色的念头从她脑中一闪而过: 高程,他会不会已经遭遇了不测? “嘿!” 帕蒂刚要走进休息室,与团队成员一起过一遍晚上的演讲稿,一个热切的招呼声抓住了她。 是她的女校同学,索耶,模样一如既往的明媚大方。 帕蒂自从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像大多数同学一样,她去了科罗拉多学院继续学习。 只有极少数人,比如索耶,申请上了想读的大学。 直到入学一年后帕蒂才渐渐明白,母亲送她去文理学院并不是为了让她接受教育,而是为了培养她成为未来其他家族财富继承人的配偶。 帕蒂倒是有在一些杂志的介绍新生代继承人的版面里看到过索耶的照片。 在一众男人的面孔里,那张明亮的脸庞令人难以忽视。 帕蒂挺意外的,她记得自己的母亲大约在五十八岁时才从祖父手中接棒,索耶的家族竟然愿意放权给如此年轻的她。 “好久不见!你竟然在香港?” 优雅得体的帕蒂瞬间上线。 “刚来不久,亚洲试炼期,”索耶无奈地耸耸肩,“你忙完了来三号休息室找我,我有个惊喜给你。” 帕蒂心不在焉地走完了对稿流程,结束后立刻走向索耶的休息室。 推开门,她几乎一怔。 远处沙发上坐着的那张脸是如此熟悉,与索耶的哥哥肯尼有着九分相似。 肯尼是帕蒂的初恋,他在十七岁时死于一场滑雪意外,那件事距离现在已经快二十年。 “那位是......?” “肯尼的儿子。” “???” 帕蒂被这个信息震得几乎站不住,难以置信地看着索耶。 记忆里,自己是肯尼当时唯一的女朋友,而且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肯尼说过要等到帕蒂十六岁。 “等下再跟你细说,”索耶看出了帕蒂的困惑,“嘿,肯尼,过来认识一下,这位是帕蒂,我的老同学。” 据索耶说,肯尼当年被医生确诊脑死亡后,他们的母亲当即命令医生立刻提取肯尼睾丸中的jingzi。 一年后,她的“弟弟”出生了。 为了纪念过世的哥哥,他们的母亲给他取了相同的名字,也叫肯尼。 “为什么是你的弟弟?他不应该是你的侄子吗?” “卵子......是用的我母亲的,她冻了一些。” “他自己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除了我和母亲,你是第三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肯尼2.0」的事让帕蒂的肾上腺素持续飙升,她整个人一直处在某种晕眩的状态里。 演讲前,她破例要求使用提词器,但最终的发言仍说的磕磕绊绊。 帕蒂下台后立即告知委笙,她接下来准备在香港住一段时间。 委笙抱了抱她,表示支持和理解。 帕蒂隔天便搬进一家位于中环的酒店公寓,成为了索耶的邻居。 她在和索耶的日常相处中,隐蔽地审视和观察着“重生”后的肯尼,惊讶地发现了新旧两个版本之间竟然存在着极多的相似之处。 左撇子; 有洁癖; 酷爱漫画; 性格慢热; 爱吃rou; 偏爱科幻电影; 领养了两只狗...... 会不会,如同曾经的肯尼一样,他也会爱上我? 帕蒂的心中悄然生出这个念头,一股又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在她胸腔中窜动。 小肯尼年轻身体里散发出的荷尔蒙,让她也重新回到了青春期。 约定的时间一到,门铃准时响起。 帕蒂透过显示屏,看到小肯尼站在门外。 她在男孩就读的大学念MBA,两人常在校园“偶遇”,一来二去,最近彼此已经变得十分熟络。 这段时间,帕蒂几乎每天都沉浸在甜蜜中,小肯尼的出现,让她的生活幸福得不似真实。 今天的活动他们早早就约好了,一起去看一部重新上映的,二十年前的经典科幻电影。 她和那个肯尼的最后一次约会,看的也是这部电影。 电影结束后,他开车送她回家,并约定好下次见面是在她十六岁生日派对上。 “我做好准备了。” 帕蒂进屋前,说了他们此生最后一句话。 散场时,混在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中间,帕蒂主动牵起了小肯尼的手。 一切仿佛水到渠成,他跟着帕蒂走进了她的住处。 门一关上,两人便在玄关处疯狂地拥吻起来。 “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肯尼听到这话,圈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帕蒂将手探进他的裤子里,轻轻地揉捏他的睾丸,随后褪下了他的裤子。 帕蒂低下头,看着眼前的yinjing,它鲜红、愤怒、脉动,充满了他的血液。 年轻人全身的肌rou紧绷而坚硬,喘息粗重。 “你要给我从未想象过的快乐。” 帕蒂用她的身体将他抵到门上。 肯尼一把将帕蒂抱起,几乎是扔到了沙发上,急切地扯下她已经湿透的内裤,将她的小腿高高地架在自己的肩头。 他瞄准那不停开合的小口,挺身将自己的硬物刺了进去。 女人的呻吟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夹杂着欢愉和痛楚。 十九岁的鲜活rou体,完美地承接住了帕蒂的强烈渴求。 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最后又回到卧室,两人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每次攀上高潮的前一秒,帕蒂都会不受控制的流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谢谢你,肯尼。” 帕蒂抚摸着他疲惫不堪的yinjing。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可以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