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自己玩 微H

    ……收留他？

    林蓁钝着大脑思考这句话的含义，周牧则安静不语地看着她，眉眼舒展，唇角带笑。她视线黏着在他脸上，心脏砰动加快，几乎就要开口应答时——

    “我开玩笑。”

    他轻促一笑，侧身让路，林蓁指尖蜷入掌心，低垂着眼从他身前走过，立定在客厅时，后脊仍绷着弧度，薄汗覆背。

    是太热的缘故。

    她怎么忘了开空调。

    林蓁到茶几旁翻找遥控，心思却牵挂在另一处，直至身后脚步声近，也没从桌面杂物里寻出遥控，反被他开口话声惊悸了下，屏着气息回头。

    “我要走了。”

    周牧则说，神情较之刚才稳重得多，眸底虚映她的轮廓：

    “你早点休息，不打扰你了。”

    林蓁怔然未语，眼看他转身朝门口去，才紧随其后到玄关，开口喊住即将离去的他：

    “等一下。”

    周牧则侧身，神色静淡无波。

    林蓁看着他的模样，心脏在胸腔砰咚乱跳，酒精上头分解神智，唇瓣嗫嚅微动，对他道：

    “……你回来待多久？”

    周牧则看着她，慢慢地笑了：“你希望我待多久？”

    林蓁说不出话，周牧则从她身上移开视线，侧身就要往门外走，脚步才刚跨出半步，就被她伸手扯住了他衣角，目光顺着腰间手腕，缓慢延伸到她脸颊，嗓音沉哑：

    “还有事吗？”

    她受不了他这样。

    受不了他刻意保持出的距离。

    他们明明曾经……

    眼睛酸胀得厉害，林蓁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有多泫然欲泣。

    她一言不发仰头，唇瓣刚欲启张，手腕忽而被指节攥紧，臂肘牵带着整个身体扑向怀中，视线昏黑的下一秒，后颈就被扣住扶起，唇瓣磕撞到他牙齿，呜咽轻溢，心跳随之沸腾。

    苦捱了数百个日夜的惦念思忆在此刻尽数释放，林蓁踮脚揽住他颈脖，攀附着他身体深入索吻，眼睫湿濡微颤，呼吸起伏稍快。门“砰”一声被关拢，周牧则探手进她裙底，指腹触抚她腿心，低声闷笑：

    “什么时候湿的？”

    她埋在他胸口不语，脸颊紧贴着他胸膛，鼻子轻抽了下。周牧则反手锁门，而后低头，看着她沉默片刻，指腹捻着湿睫擦抹，低声轻叹一句：

    “……jiejie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林蓁仰头瞪他，眼角扑朔泪光。周牧则笑，收束臂膀将她拥紧，下巴抵在她发顶，柔声抚慰：

    “眼泪先攒着，一会儿再用。”

    她烫着脸颊狠掐他腰。

    ……

    入夜，蝉鸣幽微，卧房暗寂昏暧。

    林蓁伏在少年身下，轻声哼喘着侧过脑袋，濡湿唇瓣从脖颈流连到胸前，温热指腹贴着腰际慢慢下滑，未等掌心罩住膝盖，她便主动夹拢他腰，大腿内侧贴合紧实，指节轻抚着他后颈，稍显一丝催促。

    “jiejie很久没碰男人了？”

    周牧则撑起胳膊，在幽晦夜色里观视着她表情，不住轻笑：

    “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

    林蓁脸颊微热，贴在他侧腰的大腿就要放下，周牧则忽而扣紧她膝盖，低头对视上她双眼，循循诱问：

    “我不在的时候，jiejie难道没找过野……”

    “没有！”

    林蓁耳根臊红，赌气偏头不肯看他。周牧则无声笑了下，捏着她下巴将她掰转回来，继续压着声音问：

    “想要的时候怎么办？”

    痒热呼吸拂在脸颊，林蓁眼睑微垂，睫毛轻颤，过了半晌，才微声嗫嚅道：

    “……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