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做晕
(一百五十六)做晕
本次的最后猫猫头 把赵宛媞cao到高潮,完颜什古稍满足,将软软的帝姬搂在怀里亲了又亲。 “嗯~” 身子提不起半分力气,赵宛媞靠着完颜什古,半阖眼睑,在余韵里荡漾,忽然被轻放在软被上,完颜什古下床,一通翻找,把藏在柜底的玉柱拿出来。 照例清洗干净,套在戴具上,她返回床边,再调整下铜镜的角度。 确保能清晰映照床榻,她戴着玉柱上床,在赵宛媞腰下垫一个黄绿颜色的鸳鸯绣面软枕,将她的两条腿提起驾到肩膀上,然后扶起玉柱,柱头伸进她的腿间。 不急插进去,她微微耸动胯部,带着玉柱在湿泞的阴部前后摩擦,贴着rou唇,先把柱身都抹上yin液,待会儿才好干她的yinxue。 其实水已经足够多了,可以直接插进去的,然而完颜什古实在不愿意错过这等美景,低头注视赵宛媞分开的腿心中间,瞧着玉柱在她被cao得红肿的rou瓣上来回搓摩。 真美。 小口还没平息呢,一缩一缩地,两片花唇充血,娇妍欲滴,都裹满一层晶莹的爱液,稍微张开被玉柱摩蹭,完颜什古不觉咽了咽唾沫,眼神又有点儿发痴。 心已经是她的,奔泄的感情激起千层浪,完颜什古颤了颤,觉得自己好像比以前更加渴盼和赵宛媞肌肤相亲,喜欢她被cao得喷出春液,娇媚地叫着阿鸢高潮。 剥去清冷和矜持,绷紧欲红的身子,蹙眉陷在迷离中,赵宛媞不会知道她高潮的时候,美得如何惊心动魄,犹如绽放的荼蘼,刹那夺去世间所有艳色。 纯洁,高贵,又妖冶,完颜什古大约永远戒不掉对她的上瘾。 玉柱已被yin液裹足,越发显出透亮的玉质,如此温润上等的好玉拿来做行房助兴的春具,倒别有番趣味,完颜什古欣赏着娇花和美玉相互映衬的美色,胯一送,插进赵宛媞的xue儿里。 “嗯~” 浑身guntang,春意未消,赵宛媞被欲潮的疲惫压着,晕晕乎乎地快睡去,下体忽然涌起异物侵入感,不是完颜什古的手指,她困顿地睁开眼,“阿鸢?” 不知何时,她被挪到床边,仰面躺着,秀发顺床沿垂落,赵宛媞腰部被垫高,头不得不从床边朝外微微低垂,颠倒的视线正好能看见铜镜。 完颜什古忽然向前一挺,赵宛媞只觉被她顶着向前,身子摇摆,镜面里映出的一对乳山跟着晃起乳波,两团软rou前后微颤,乳尖分为突出。 “阿鸢......” 知道是自己的胸部,赵宛媞看着,羞得发昏,然而她没力气,跟着又被完颜什古顶弄数下,身体前后耸摆,她只得看镜子里自己的乳丘不停晃动。 “不,不要了......” xue里明明还淌着水,花唇酥酥麻麻,里头刚被完颜什古用手指插出高潮,紧得很,谁知道她又拿玉柱塞进来,赵宛媞下意识揪紧软被,脸颊仍是通红,不禁又漫些泪出来。 咬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看到铜镜里的画面,自己的双腿被架在完颜什古的肩膀上,知道她还不满足,可那处,那处已经要坏了。 胀得发麻,xue里一团肿胀,xue口又被撑开了,赵宛媞两条腿软着打颤,眼泪汪汪,完颜什古偏还往里插,沽滋......玉柱滴着爱液,深深戳到xue心,再浅浅拔出半根。 “唔~” 凸起的纹路不断摩擦rou壁,很快勾起熟悉的尖酸感,赵宛媞呜咽,热得头昏脑涨,只觉要被完颜什古cao死在床上,不由得求饶,“阿鸢,放过我,不......哈啊~” 忽然一阵酥麻,赵宛媞挺起胸脯,再无力跌回床上,头向后仰,越把铜镜里yin靡的场面看得清楚,软乏的两条腿被完颜什古高高架在肩膀,简直成了荡妇的姿势。 “阿鸢~” 似羞似怒,赵宛媞想把腿从她肩膀上拿开,完颜什古却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腿稍稍向前压,然后猛一挺腰,带动玉柱cao入她的rouxue。 “啊~” 热汗淋漓,赵宛媞被插得动弹不得,头仰着,隐约看见铜镜里倒映出一截雪白腰腹,紧致有力,没有半分赘rou松弛,两侧漂亮的线条随着抽插而细微地鼓动。 是,是阿鸢。 柔中带刚,充斥勃发的力量感,赵宛媞从前没有注意过,此时竟看得呆愣,xue里忽然一阵凶猛的胀酸,她终于回神,秀眉蹙起,艰难地夹紧,“啊~” 噗呲,玉柱干进花口,溅起几滴yin液沾在小腹上,完颜什古前端的耻毛已经全被赵宛媞的yin液糊满,亮晶晶的,她兀自往前挺动,狠狠地两三下,撑开xue口,玉柱捣去最深处。 啪,用力拍打,撞击赵宛媞的臀rou,完颜什古身上燥烫,引赵宛媞失神的腰腹绷紧,流畅的肌理增添几分野性,一层薄薄的汗水覆在上面,透着春欲酣畅的爽。 抓着赵宛媞纤细的脚踝,完颜什古稍稍拔出玉柱,待要狠狠冲撞,凶猛地再把赵宛媞的xiaoxuecao几次潮喷出来,忽然看见她歪着头,紧闭双眼晕了过去。 “赵,赵宛媞?” 吓得一激灵,哪还有念头行房,如一盆凉水浇得透心凉,完颜什古慌慌张张把玉柱从rouxue里拔出来,抱起赵宛媞探她的鼻息,生怕自己真的把她cao死。 幸好,她还活着。 不敢再继续下去,完颜什古深感愧疚,赵宛媞这身子本来就十分娇弱,大病初愈没几天,肯定承不住这般毫无节制的欢愉,连忙把她放到床上,弄水给她擦身。 没遇过这场面,不清楚到底会不会有女子在床上被cao死,完颜什古心慌手麻,偏赵宛媞的yin水流得多,半天才擦干净,她马上掰开rouxue查看,确保没有弄伤。 可人怎么会晕呢? 摸摸她的额头,又伏在她胸口听了听心跳,完颜什古拿水来,取颗雪参丸给赵宛媞喂下去,把她小心地抱在怀里,捏她的鼻子,轻轻叫她:“赵宛媞,赵宛媞?” 实际没大碍,困乏而已,盲婆开坛做法取的时辰早,天没亮就得起床准备,赵宛媞大病初愈,身子还没彻底好全,折腾去祭坛上躺下,被一圈金人将领看着,提心吊胆,回来才得松懈,谁知心软被完颜什古cao了许久。 第一次高潮就累,喷液潮吹,还要她高潮第三次,赵宛媞也是被情欲逼着,方才完颜什古拿玉柱抽插,柱头顶摩到xue心的敏感,yinxue奋力夹咬,她心跳一乱,高潮,接着撑不住晕过去。 奈何,晕过去还不得安宁。有谁老在叫她,还捏她鼻子,赵宛媞初时没管,兀自闭眼睡着,谁料这人烦得很,她眉心动了动,总算睁开眼。 “赵宛媞,你没死!” 单纯生涩的昭宁郡主,倒有胆量把人cao晕,赵宛媞醒过来,想起发生的事,自己竟是被她cao晕过去,不觉羞恼,越看完颜什古,越气不打一处来,还说她死了? 索性一巴掌,不轻不重拍她脸上,怒道:“yin贼!” 呼,小可爱们,一顿rou,明天让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