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场所有人都咬射
把在场所有人都咬射
尽管抖得厉害,曾瑶的眼神像要杀人一样射在对方脸上。 「喂,妳那眼神什么意思啊?」那疯子嘴角的笑一阵抽搐,手上把玩的烟被他握进手里碾成碎渣。 「再看,小心我把妳眼珠挖出来。」他把手上的烟草渣子一甩手全撒在曾瑶脸上。 曾瑶下意识地侧头躲闪,谢言急得坐起身来,斟酌着开口「这位大哥,有话我们好好说可以吗?我不知道曾瑶是哪里得罪你了,但我们或许可以给你道歉赔礼,犯不着?」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给打断了。 「哈哈哈哈、妳还是闭嘴吧。」那疯子边大笑,手伸进裤腰又掏出那把手枪,谢言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曾瑶却跪坐起来试图挡在谢言身前。 「曾瑶?妳朋友好可怜啊,她都不认识我就跟妳一起来到地狱了。」他举起手将枪指向曾瑶的脸,曾瑶浑身僵硬却很有骨气,丝毫未躲。 「妳知道我是谁,要不妳跟妳朋友说说?不要她黄泉路上觉得冤枉。」他保持着手举着枪的状态,另一手弹手指示意,后方的壮汉立刻又递上一支烟直接送进他嘴里,还很机灵地迅速点上了火。 他深吸了一口,还矫揉造作地吐出一轮烟圈,嘴角龇着笑「哎,我忘了妳没办法说话。」他又动动手指,后面的壮汉迅速绕过沙发走向曾瑶,手伸向她的脸。 「等等、」壮汉正伸手要撕曾瑶封口的胶带,那疯子又出声制止。壮汉转头望向他,他又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含在嘴里,这次他没吐出,烟雾直接从他的鼻腔及嘴角缓缓溢出,朦胧了他的五官,却更加渗人。 「我想起来了,我嫌她吵才封起来的。」他讽刺地笑着,又云淡风轻说了一句「她刚才是不是还骂我了?」他又动了动手指。 壮汉像是接收到什么命令,抬手就给曾瑶一巴掌。这巴掌很重,原本跪坐着的曾瑶一下子被扇倒在地上。 谢言吓了一跳,喊了一声「住手!」到这时她真的越来越害怕了,她们面对的是一个随时会毫无顾忌开枪、打女人也丝毫不手软的彻彻底底的疯子。 「喂、阿谷,下手轻一点,别把她的脸打坏了。」那疯子对谢言的叫喊恍若未闻,他皱着眉用手枪刮了刮自己的脸,仿佛那只是一个随手无害的物什。 「咱要送她下去陪大卫,万一脸打坏了他认不出来怎么办?」那疯子扯着笑,但他似乎开始提到本次犯行最重要的动机。 大卫?谢言记得这个名字,是曾瑶的前男友,本来要跟她私奔的那一位? 听他这样的口气?大卫?过世了吗? 「我也认识大卫,你是大卫的朋友吗?」谢言虽然害怕,但是感觉对方的恨意全集中在曾瑶身上,她只能斗胆转移他的注意力,尽量争取更多时间。 「我是大卫的朋友吗?」那疯子反问,又一阵令人害怕的讪笑「我不只是他朋友,我是他的亲哥。」 曾瑶被打倒在地之后不知为何没有再爬起来,她侧躺在地上,褐色的长发盖住了脸,胸口起伏着。 「大卫他?他发生了什么事?」谢言见对方愿意回答她的问题,便装作关心地继续问。 绑架曾瑶弄那么大动静,背后的动机一定不小,常人遭遇大事件一定会想要倾诉,这就是为何电影总有犯案前独白的桥段。 「他死了。」大卫哥哥的脸上褪去了笑容,表情逐渐变得狰狞。 「他为了曾瑶这个贱女人死不暝目。」 谢言闻言不安,垂眼瞄向倒在地上的曾瑶,看不清表情,但是肩膀和胸部在颤抖,曾瑶在哭。 「曾瑶跟他本来要私奔,但是大卫没来。」谢言说着她听到的版本。她相信曾瑶,她爱玩但是她从不欺骗也不玩弄别人的感情。 「cao,他*的!私奔?!曾瑶妳幼不幼稚!」大卫哥哥又是一顿丧心病狂的笑。 「妳们知道吗?我们家是黑道,看得出来吧?啊?」他大张双手,仿佛在对着谢言展示他身后代表犯罪的一切。 「大卫那小子脑袋很聪明,他说要犯法首先要懂法,哈哈哈!是不是这个道理?」他用手指直接掐熄了没抽完的烟,站起了身。 「他说服家人让他去读大学,读法律,真他*聪明!」 他走向倒地的曾瑶,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坐起,阴狠地说「结果cao他*的遇到了妳这贱人。」曾瑶被他抓的疼得闭眼,眉头紧皱,满脸泪痕。 「妳他*的还好意思哭!干!」大卫哥哥左手又扇了她一脸,曾瑶重新倒在了地上。 谢言心疼不已,赶紧爬过去将身体罩在曾瑶身上「别打她,别打她!你先说清楚,大卫怎么死的,跟曾瑶又有什么关系!」 「喂,妳们不是姐妹吗?」大卫哥哥阴狠地说「妳怎么会问这种蠢问题?妳不知道曾瑶她家是专门在扫黑的吗?!」他轻踹了谢言的肩膀一脚,似乎想将她踹离曾瑶身边。谢言被他踹到电击的伤,疼得用力缩了一下,却没让开。 「曾瑶妳他*的钓我弟,钓得他心甘情愿为妳做叛徒啊!」大卫哥哥咬牙切齿的说着。 「妳知道黑道是怎么对待叛徒的吗!」 大卫哥哥更用力地踹了谢言一脚,这次她被踹倒在一旁,但是她忍着痛很快又爬回来挡在曾瑶身上。 曾瑶呜咽着,啜泣的声音从谢言的身下传来,谢言的心用力地下沉。 「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们不知道大卫是黑道!」谢言急切地说着,她看曾瑶的反应就知道她一定也不知情,她甚至不知道大卫死了。 「妳不知道,她会不知道吗?我告诉妳,她就是专门来钓我弟的!情报到手就把他踹了!是她害死了大卫!」大卫哥哥一把扯住谢言的长发,用力将她甩到一旁,力道极大,一瞬间谢言感觉头皮要被扯下来。 曾瑶用力摇着头,嘴里呜呜叫唤似乎想说什么。大卫哥哥双脚跨在她两侧,揪住她衣领将她拉起直面着他。 「哭哭哭,哭什么哭!妳见过我吧?」他每说一句话就狠摇她一下。 「我看起来像善良百姓吗?啊?大卫没说我做什么的,妳也看得出来吧!」 曾瑶嘴巴被贴着无法解释,只能不停摇头,哭泣。 谢言没看过曾瑶如此脆弱的模样,但她知道曾瑶哭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大卫哥哥说大卫是为她而死的这件事有可能是事实。 他们俩曾经相爱到几乎要私奔,结果却是死别,曾瑶现在肯定很受打击。 「妳都知道我们是黑道了妳还来招惹我弟,妳敢說妳不是别有用心!」大卫哥哥用手枪抵住曾瑶的额头,用力到手背青筋暴涨。 谢言吓得花容失色,嘴里不停求饶「不要!别开枪!我发誓!她真的不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大卫跟她是真心相爱的!」 大卫哥哥顿了一下,抬头看向谢言,他嘴角扯了一个扭曲的笑「妳?真够蠢的。真心相爱?这世界有些人就是连爱人的资格都没有。」他放开曾瑶的领子,任由她直接向后倒在地上。 他跨过曾瑶走向谢言,蹲下与她平视「妳挺能说的啊?那妳說说,大卫是怎么死的?」他将枪口轻靠在谢言的脸颊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他没等谢言回答,掐住她的脖子,又病态地边笑边说「我弟啊,他是被所有人一人一枪打死的。被当作叛徒就会是这样的死法,杀鸡儆猴。」他轻轻抖了抖手上的枪,又说「这支手枪,其中一发,也是打在他身上。」 谢言瞪大眼睛,她的嘴唇发着抖,怎么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弟,还来找她们兴师问罪。 此时大卫哥哥突然往前震了一下,他缓缓转过头,正好看见其中一名壮汉拉住了曾瑶的后领,将她向后拖开的画面。原来刚才曾瑶挣扎着起身给了他一脚。 「哼、妳是活腻了,想要早点去见大卫是不是?」大卫哥哥站起身用手枪瞄准曾瑶的身体。谢言见状急得用身体去撞他。 『砰』一声枪响,壮汉拉着曾瑶滑倒在地,子弹打偏了,没人受伤,但是所有人都吓到了,除了大卫哥哥自己。 「喂,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他似笑非笑低头看着撞倒在他脚边的谢言。 「多亏妳啊,我差点就冲动了。」他又蹲下身看她。 「我没打算让曾瑶死得那么简单啊。」 他又用手枪枪口轻滑过谢言的下巴,侧头望向曾瑶,曾瑶正挣扎着要摆脱那名壮汉的束缚,意图朝他冲过来,第二名壮汉上前制止她,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我想想,我没兴趣碰我弟的女人?」他手指轻点自己的下唇,沉思道「但是妳嘛?」他手指伸向谢言的衣领,曾瑶大声的呜呜叫,不用猜都知道她在骂人。 大卫哥哥却似乎很满意,他咧嘴笑着对着曾瑶说「妳好像很介意我碰她啊?怎样?她还是处吗?」他冰凉的手指在谢言的领口处轻轻摩挲,视线却是看向曾瑶。 曾瑶两只手臂被抓住,双腿不停地踢蹬着,表情很愤怒。 她的反应似乎正中大卫哥哥的下怀,他掐住谢言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扔在沙发上,谢言被掐的直咳嗽。 「我就让妳死前好好看妳的姐妹演一场活春宫。」他转头对着曾瑶说,手指示意,两名壮汉立刻把曾瑶压制到对面的沙发上,她不停地挣扎,眼睛逐渐露出惧意。 「对嘛,这样的表情才对嘛。」他又俯下身捏住谢言的脸颊,嘲讽地说「听说曾瑶舌技很厉害,妳呢?妳会什么?」他摘下墨镜,墨镜下是一双锋利的剑目,眉宇之间有几分大卫的神韵,却没有他的活泼和傻气。 谢言圆眼怒瞪,冷冷道「我什么都不会,但是特别会咬人。」 「哈,这女人是蠢还是纯?欠调教!」他挨近她的脸,用舌头大力地舔了一口她的脸颊,谢言顿时恶心地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大卫哥哥的舌头也打了钉,舔她的时候像被同时用湿抹布跟铁棒刮擦过,她的脑袋起了强烈的排斥反应,让她的耳后阵阵发紧,全身都不舒服。 看她嫌恶地撇头,大卫哥哥笑意更深「阿秦,去把药拿来。」他长得还算俊美,但是他狰狞邪恶的面目却遮掩住了一切,只徒留下厌恶感。 阿秦—其中一名黑衣人快速离开又回来,递上了一小盒白色包装的物什。大卫哥哥将膝盖压在谢言的肋骨上,让她疼得发不出声,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拆开,里面是一管透明的注射液及针头。 「好奇吗?知道这是什么吗?」他视线轮流落在曾瑶跟谢言脸上,欣赏她们俩人脸上的痛苦与憎恨。他戏剧性地将针头插入注射液里汲满,缓缓地说「这是可以让妳把在场所有人都咬射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