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五分钟舔干净。要是没舔干净,别怪老子继续玩你,玩烂为止。(H 粗口/调教/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尿/扇奶/)
“给你五分钟舔干净。要是没舔干净,别怪老子继续玩你,玩烂为止。”(H 粗口/调教/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尿/扇奶/)
“给你五分钟舔干净。要是没舔干净,别怪老子继续玩你,玩烂为止。” 男人阴冷而无情的声音盘桓在她头顶,她五官几乎被砸扁在地面上,她都能感觉男人的尿洇透了她的毛孔,从皮肤肌理渗透进骨rou里。 李沫琀双腕绑在身后,上半身趴在冰凉的地砖上,高高撅起屁股,就像在路边喝脏水的狗,长这么大,她经历过不少的霸凌,但从未像当下这样,经历过如此可怕的折磨。 男人似乎松了松手劲儿,意思很明显,留点空间给她舔地板上的尿。 李沫琀噙着泪水,强撑着一口气,嘴唇嗫嚅之间,伸出粉粉的小舌尖,卷起舌头,机械地麻木地,一下一口,把地上属于男人的尿液舔紧进嘴巴里,再吞下去。 尿液已经冰冷,她不敢再细尝是怎么滋味,这凌辱的程度近乎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整个人摇摇欲坠,快要昏厥,白到发光的屁股左摇左摆,都有些趴不住。 她这副烂贱如地底泥的yin秽模样,韩业臻可不想错过分毫,一双漆黑的眸就这么冷冷的看。 很快,他发现了她的异常。 她全身泛着不自然的红色,圆浑的rou臀往天花板偶尔一抬一落,偶尔左扭右摆,腿心早就yin水浸湿了,埋在中间sao逼口翕动着,sao水泛滥,大腿内侧不断有水珠一滴滴往下坠落,时不时还拉出一条细细的yin丝。 韩业臻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却不沾染一丝情欲, “真他妈sao,浪荡的yin货,舔吃地上的尿,下面sao逼都能流出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让人捅你的贱狗逼!嗯?” 李沫琀跪趴在地板上,小脑袋浅浅起伏,貌似很努力地舔着地上的尿,一头半湿半干的发丝普散开来,发尾还粘在地上的尿水上。 听见韩业臻话,李沫琀两瓣臀下意识夹了夹,瞬间收紧了整张逼,却不搭话。 她这么卖力的舔尿,还真的打算五分钟舔完走人? 她越是这样,他越想折磨她。 他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强迫她抬起头来,看到她头发凌乱,嘴唇因为摩擦地板去舔尿微微红肿而水润,满脸布满尿液,透出蹂躏后凄楚的sao劲。 纯情的sao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韩业臻眸色渐深,“主人问话,sao母狗必须回答!这点规矩都不懂了?” 男人扯痛着她的头皮,她像就被一手握住两只长耳朵的小兔子,逼迫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还蹲跪在地上,肩膀轻微颤抖,还是不回答韩业臻的问题,只说道:“小舅舅,五分钟还没到,再给我一两分钟……” 说话声越说越小。 其实瓷砖上的尿可没那么容易舔干净,况且尿的这么多,地板上还有她自己流出来的逼水,五分钟可远远不够。 她只不过是想让韩业臻看到她的态度,期望他遵守承诺,放她走而已。 韩业臻脸色沉下来,风雨欲来,鼻腔轻哼了一声,“你不会以为五分钟舔过真的能走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脱离我吗?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说几分钟就几分钟,现在时间到了。” 闻言,李沫琀神色僵住,抿着嘴巴,脸上是一片死灰的沉寂,眼底渐渐漫出了水色。 希望如蝉翼般轻薄,被韩业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撕破了。 一边的奶子毫无预警地被重重扇了一个巴掌,李沫琀的奶子弹性十足,被扇那只奶就撞上那另一只,大小适中的酥胸相对撞击,摇摇晃晃的。 还等摇晃完,另一个巴掌又扇在另一个奶上。 男人扇过来的力道很猛,甚至带着虐打的意味,双乳上立刻浮现两只大大的手掌印。 也许是李沫琀没有防备,又或许身子发软,加上双手一直被绑在身后,她没有着力点,直接被男人扇得身子都歪了过去,头还在懵圈的状态,就倒在了满是尿尿渍的地上。 韩业臻压低眼皮,目光隐匿了深邃的眼窝里,把方才的问题重复了一次,“sao逼流出这么多sao水,是不是想让人捅你的贱狗逼?” 地上的人头晕眼花,甚至看不清面前的景色,可她嘴巴很硬,矢口否认道:“……我没有,我没想让人捅逼……” 韩业臻不紧不慢地抬手在她又粉又嫩的逼rou上一抽,她就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扭了一下诱人的屁股。 韩业臻粗重的吐息着,指尖将那条两瓣屁股中间拉丝的银线撩断了。 “逼水都多到拉丝了,主人该怎么惩罚一只不乖乖回答主人问题,一开口就撒谎的贱婊子呢?” “……主人…是sao婊子不对,主人怎么惩罚贱婊子都可以……” 李沫琀像犯人一样侧躺在地上曲着双腿,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眼角浸着泪。 看起来伤心欲绝,令人心生怜悯。 韩业臻却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绝然,看到她双眼焕散无神,浑身散发着灰败的气息,仿佛堆在地上的,仅仅是一具驱壳。 他恨透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 韩业臻实在想不通,他觉得像是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了自己的心脏上,呼吸在这一刹那都跟着断了。 下一秒,他的眼底意外的泛起了一丝红,漆黑的眸燃着怒意,划过了阴冷的暴戾。 李沫琀还没搞清楚什么状态,只觉得浴室的温度骤然下降,不自觉打了一个寒战,脖子上的项圈一收紧,人就像小狗一样被提溜起来。 男人将狗绳系在控制花洒出水的金属阀门那里,在上面绕了好几圈,再往下一拉。 狗绳在李沫琀的后颈和双腕之间连成直线,吊在金属阀门上,高度调得刚刚好,她的屁股稍稍悬在地面上一寸,让她坐不下也站不起来,只好保持半蹲的姿势。 她一抬眸,眼瞅着他拿出别在腰间的黑色手枪,把玩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