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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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n:第一世的剧情进展应该会快一些哦~(因为zn水平不足,相关情节不太会编呜呜呜……】 K只觉,像是要被暴雨淹逝。 柔意的迫感吮吻着身躯每寸冰冷与燥热,缺氧从头至跗,迷情反哺心间。铺天盖地…紧密相缠…稠结海落…失感混沌…血涌犹鼓。 感她寒气渗浊,禁莓入喉,被喂下砒霜与窒息。死去的苍白,也能如黑海般暗涌凶残…… 绵杳涟云柔似雪,深潭凝蛟积尘垢。 燃层夏炙穹晖烬,叶影褶重错月媾。 污漓穿颈肠寸磔,扼唇淤壅青海平。 烟迷埃隐莲步摇,软蛊袭身轻雨后。 “呼…呼呜……” 体内豢养起一座活火山,浓尘热浪将从发顶溢出,熔岩蜜饴被牵出唇齿,黏连舌尖。 眼前那位天使只是轻柔地抚着霞腮,言语: “喜欢么? “这便是你的成人礼了。” 靥之盛艳,犹经三月春风,晚秋玫瑰。 ……这…这…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 灵魂仿佛正在与这个世界分离……轻飘飘地出窍了。看过世间所有蔚蓝绝色的海,归去天堂拥抱天使……… 是天使的吻……天使的救赎……天使的祝福………… “呼吸,别晕过去。” 那双冰白的手有些力道不稳,难堪固定自己的重任。 “你主动凑上来的,这就后悔了?” “呜…呜……” K恍惚摇头,脑仁是一片黏滞的沼泽地,却又如岩浆般烧热糊腻,运转不得。 “…喜欢吗?” 她悄着声,再度问起这个问题。 “嗯……嗯////。” 几乎全身都要在这闷热午后燃尽,耳根发烧至微疼,无胆量再相视于她。 “…… “那要不要再来一个?” “嗯…?唔——?!” …… 初吻即深吻,若初夜即强jian,惹人措手不及、慌乱窒息。 才初开情窦的心智,就被心仪之人强灌下禁忌。舌唇满覆甜污冷浆,耳畔嗡鸣啸叫,她从自己嘴里攫夺唾液后所产生的每一口吞咽声都极为清晰。 恍被强行拉入不可逃、不可视、不可闻的无底深渊。 分明不解何为情爱,却义无反顾地向她起誓“永恒的爱”;分明不懂何为情欲,却在她薄冰的怀中被迫煽情(高潮)。 每逢气浅想离,便又会被她狠戾地追回。不比面色苍青,她唇舌柔热绵软,倾渗入体。 渐,痕渍已从齿间深进腭吻,淋上鲜烈雪浆,甚痹亡昏眩。指尖失感,热海缠绕…… 自己的内心纯洁至极,可她的动作却若滴凝了无垠情欲。 ——又狠又贪。 她吻如对待生命最后的诀别。 事至如今,究竟是谁先动了真情,怕是再难分辨。从一见钟情的荒谬,至惊觉自己万般呵护的心竟被一介少女夺走,这份情意依然无法用常理解释、荒谬万分。 明知对方仍存诸多疑窦,明知她的所有行动都可能是表象,明知天真中潜藏着最为残忍的欺骗……仍无法克制那份炽烈澎发的向往。对光明的贪恋,对温暖的期盼,一场源于私心的交易,终成了毫无动机的献身。 所谓情爱,大抵也没那么复杂… 什么责任、什么忠贞不渝、什么不容背叛,在此刻都不重要了。 我只是,深爱着你而已。 纵我卑劣、偏执、狂妄、娇纵,灵魂污浊不堪,rou体残缺腐坏,也想与你一同堕入深渊、执手相缠、在地狱边境狼狈地逃亡。 … 尽管身体已踏上归途,K的心依然被留在了夏炎午后、那个禁忌又缠绵的吻里。 唇上仿佛还停留着温润胶黏的触感,以及她不容抵抗的深入……仅回想起片刻,心跳加速。欲望之种悄然扎根于心田,K此刻还不知道,偷食禁果的代价是何。 兴许,在今日之前,她们仍有悔过的余地。 但当这颗心会因她而绞痛开始,一切都无法再勒止。一句誓,一个吻,沦落地狱。 天真无知的爱,也可以是永恒。 …… 返回家中,K还是觉得脸烧烧的。话说起来,不清楚CI最近如何了,要不趁此晌去看看她? 身体自发地带K来到了熟悉的地方。 “CI!” 小声地大喊,钻入店铺后台。 “你怎么来了?”CI立即从柜台下搬出备用椅子,“我听说你以后都要独自开店了,还有时间过来?” “毕竟我也不知道还能再和你相处多久了……” “别说得那么伤感嘛!虽说事实的确如此。” “我也顺道想来问一下…你是如何看待亲吻的?” “…嗯?” 纯真至极的疑惑出现在CI脸上,一片青涩迷离。 “就是,亲吻!” K毫无章法地比划着。按理说女子出嫁前,父母都会传授“房中术”,所以CI应该是知道的……吧? “什么…嘴碰嘴的那个?” “嗯。” “你问我?” “嗯。” “问我怎么看待??” “嗯!” CI紧抿双唇皱眉开始思考,愁乱的心情在面上划下不属于岁月的痕迹。 “其实没什么想法。”得不出答案,“但以我个人来看,我对它感觉不好。” 怕是与她的那场婚约有关,K勉强能猜到原因。 “那……伸舌头的那种呢?” “…啊?” 嫌厌与排斥陨辰般泄过瞳洞。 好…好吧,看来我似乎也不用问了…… K默默拉紧了嘴。 可明明和天使大人的却——呜呜呜呜!!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再想恐怕我今天一整天的脸都是红的了…… “不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听说你似乎…不太可能出嫁了啊?” “诶嘿嘿~秘密?~” “街头巷尾知名的大漏勺居然有秘密了?” 她揪起自己的耳尖。 “啊——痛痛痛!我怎么就不可以有秘密了…” K实际上也很想将今日这件大喜事分享给每个认识的人…可毕竟这确实不属于什么光彩的东西,加上不能给天使大人惹麻烦,所以还是保密。 “可疑。” CI阴恻恻的目光反复扫向自己,但她最终没再追问。 …… “对了,你有没有留意到我们城里最近来了个怪怪的人啊?好像在说什么希望城镇完全独立,不依附于庄园什么的…?”(←K) “嗯?好像是城南的事情吧,怎么了?” “我之前还不知道,原来城市要依附于庄园啊?” K确实未听闻过此事,可能是那些人认为她太过幼稚而从不屑于解释。 “你不知道?”幸得CI像是知情方的一员,“城市占地和规模比起庄园来说并不大,经济来源主要靠贸易,所以他们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一类的?毕竟庄园本可以自给自足,城市却必须与外界往来。相当于城市的部分命脉被掌握控在外界手里,长久下去不是办法。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身为妇女的我们什么也做不到。”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耸落了。 “你好厉害呀!知道这么多!” “我也是在偶然中听我爸提到的。” CI其实一直以来都挺羡慕K的。 艳羡他被父母圈在掌心呵护,慕她可以自由的割断青丝、叙写日记、毫无限制地出门帮工或玩耍,不像自己……只能沦为利益的阶下囚,婚姻的笼中雀。更何况,男人多数都不喜欢读过书的女子。 “既然有协议,那会是和哪个庄园做交易呀?” “不知道,但以运输条件应该不会太远…我希望不是巴尼耶庄园。” “嗯,我也不希望是。” 那是天使大人所在的地方…… 这么说来,我好像从未问询过她的过往欸…?交换了双唇,却几乎对她一无所知。 不过看天使大人的状态,还是等她愿意主动提起的时候再探究吧! … …… ……… 喉舌依然阵阵酥麻。 香甜的味道已经快把自己熏晕了,方才那一瞬间,除却她的糯唇、她的柔舌…以及在她口中积起的液体,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她实在是太软、太甜、又太香了。 竟香得自己大脑停摆,甜得背脊发麻。 忘却一切仁义礼信,彻底丢弃淑女的面壳,饿鬼般饥渴…贪婪…不择手段地掠夺她的唇舌,恨不得径直将她生咽落腹。 这可是在行临过恶心脏浊的沼泽地后,第一次品尝到活着的气息。slave如今才回忆起,原来阳光的存在也可以那么美好,那么值得贪恋。 …与那无数个噩梦相比——不对,它们根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 眼睫不断地挛颤着,呼吸深重而紊乱,视线已找不着焦点,指尖握不住笤帚。心擂若鼓,兴奋在肌rou中久久不散,血液熨出的guntang热气使耳畔传来声声啸鸣。 slave闭上眼,再做了一次深呼吸。 ——冷静不下来。 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直到那一人出现。 “你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胆。” ——所有热潮,倾泄而尽。 ST。 脊髓在刹那间被冻碎。冰痕蜿蜒至颈侧、脸颊,裂开一道狰狞的伤疤。 而他漠视着自己骤变的神情,眼底依然是毫无波澜的蔑屑。仿佛身前之人只是遮蔽光线的一道影,微缈如蝼蚁。 “记得扫走草地上的果子。” 话音刚落,他便从身边飘走了。 …一如既往的莫名其妙。 与K约定的日期是三天后,slave不愿烦恼过多,ST仅于脑海里停留了半秒,就被自动清除,替换成畸变的信仰和鲜活的她。 从每日念诵,坠落至忘却《圣经》,她只用了一个吻。 …… 无趣腐朽的生活忽然变得更难熬了。 既在无边苦痛中品味过清甜,纵那甜寡淡似水,身心也会止不住地对其产生疯狂的渴欲。寻得甜头,得寸进尺,贪得无厌,这是灵魂的本性。 slave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眼前是漆黑的深渊,脚下是万丈悬崖,再向前一步…都会沦入地狱永受折磨。 如今这杳无边境的思念,已是上天对我最轻的惩戒。 ……惩戒我的悸动,责罚我的罪念,批判我的越界。 不能再沉沦。 直觉捎来消息—— 爱上她,是一场注定失败的逃亡。 从孤寂冰冷的囚笼,逃亡至“广阔浩瀚”的天空。 …… …… “你们要做的话声音小点。” ST再一次面无表情地说完话后就走了。 … “天使大人?~” “嗯。” “嘿嘿?……”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是在想些不该想的事么?” “我…我……呜呜。” 霎时,满脸通红。 …没否认? K会将所有心事写在脸上这一点,自己已是相当确定的了。至少…在她学会掩饰之前,她的表情十有八九是她心中所想。 “你忘记教条的内容了吗?” “没忘,只是…我……” “你想明知故犯。” “…////” 血红一瞬溢上了她的耳根。双眸紧闭,全身皱缩,心跳加速似乎刺痛了她的后颈,如一只被拎起耳朵的、无助的兔子。 沉寂中忽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吞咽。 “……” 〇〇…我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才发生过什么?你清醒点!!说好的摒弃情欲呢?就算这实在难以抑制也绝不能对她产生啊???!! 理性在凌迟本能……身体却极为实诚地开始反复吞咽。仿佛犬兽接收到进食的讯号,眼前即是梦寐以求的大餐,不过闻着、盯着…涎水就止不住地下溢。 酸苦的饥饿感,渐渐挟持了自己的头脑。 “那个…天使大人……我其实回去忍不住四处询问了一下,我的不少朋友都说…觉得舌吻的感觉很不好……可我认为…好像是接吻对象的原因。 “我觉得…和天使大人的……////就特别好…… “突然说这些,不知道会不会让你不高兴……可是我整整想了三天…发现自己还是很想说……对不起……但我实在有些忘不掉那种感觉了……有些忍不住……想要…‘倾诉’一下?毕竟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嘛…这几天都快要憋死我了……” 她在说什么? 听不清。 她的口型… 看不清。 她的表情…… 妖艳至极。 她翕动的双唇…… ——看起来,很软。 咕咚。 slave只能掩眉闭上双眼,伪作一副被烈阳刺伤的模样,回避她鲜活的rou体。 “总之我想说的就是…和天使大人亲亲很舒服……” 声音也适时地小下去了。 “天使大人?您是眼睛不舒服吗?” “不是。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接着说吧。” 这话似乎令她异常振奋,K应了声“好”后又继续长篇大论: “我们城南那边好像有一个人在号召大家起义呢,说是希望城市摆脱庄园的控制,得到更大的自治权…” ?! “小声点说!” 她像是被自己突然迫近的举动吓到,睁着眼愣了几秒,才痴痴地点头。 “天使大人……城市是真的在和庄园做交易么?” “是。” 这件事,自己成年前就知道。 至于交易的细节…恐怕只有ST那种地位的人才能明确知道。 “那…那……” “具体内容我不清楚。” “嗯。只是我听说,那个人似乎正准备对庄园‘宣战’?天使大人届时记得小心些。” 宣战? 据她所说,城南田地居多。说不准那人不过是个莽撞的愣头青,一介平民,有什么武装力量能与庄园抗衡…? “你也要小心。这个行动大概率失败。” “欸?为什么?” K全然不解。 果然还是见识少了。 “庄园有规整的护卫队和武器库,他们毕竟不是什么骑士团,在正面战场没有任何优势。” “唔……” 一懵一呆,她琉球般的大眼眨得十分无辜。 “况且,失败了的话,也和庄园结下了仇怨。以各个庄园主的性子,城市怕是要被打压得更加严重。” “啊…?!” “所以你看好时机,觉得不妥的话就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 “可是…如果我走了,天使大人该怎么办呢!” 她再次说出了和初遇时一样的话。 “我命该如此,你不必管我。” “!不!” 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字音绞动了她的神经,K猛然伸出双手紧握栏杆,像是渴望将其摇碎,把自己从这潭沼泽地里撕出来。 神情遍布着焦急、痛苦、急躁的蚀痕。 “你在这种时候做不到什么,能成功逃跑,跑去一个地方好好生活,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宽慰了。” “!不!!!” 双眼一闭,她的脸颊瞬间被泪珠割下两道血迹。 “…我该怎么做,你才愿意听话?” “不要——不要——我不要离开天使大人——” …… ……人怎么能笨成这个样子。 “那事先说好,如果你因为来救我而丢了性命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我绝对会抛下你一个人逃跑的,永不回头。” 再莽撞的人,听到这句话也该怔了。 K微张着口眨眼,神情无法解读。 然而随后就是: “…好!” 尽管犹疑、恐惧、心有余悸,她还是答应了。答应了自己每一个无理的要求,每一个荒谬的提议。 …罪恶之棘渐渐爬缠上脊梁。 “不过你也不用想了。我不需要你救,出不去的。” “……为什么?” “就是出不去,没有原因。” “我不信!” 她急得泪流成河。 在这种地方任性就很不好啊……她还不愿意接受既定现实? “我们先不谈论这个,好吗?” “呜呜呜呜——唔唔!!” 脸颊rou才被捏住一小块,K就立即换了一副表情,泪珠仍挂着,却莫名显得又软又委屈。 倘未来她学会了表情管理…一定会是一位十分恐怖的诈骗犯。神色变幻得悄无声息,分秒之间。 … “冷静下来了?” “呜…唔唔……”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不要碰到什么都感情用事?” “可是…好像和你相关的事,我都很难做到完全冷静……” 她委屈兮兮地说出了连最痴情的男人都不一定能心无旁骛说出的情话。 …自己一时也不知该回复什么了。 她太超越常理,根本无法使用过往见识理解。那双璨眸过于洁净,无论如何也翻不出一丝污浊、一丝邪欲。 太干净了。 干净得令人怀疑。 ……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人吗? “算我求你,不要为我而冲动。” “……” K扁着嘴一副完全不想应的样子。 “现在就不听话了?” “……” …… 最后,磨了许久,拗至口干舌燥,她才愿意答应。我怎么能忘了初遇她时这家伙任性起来究竟是有多麻烦…… 以致处理完K的杂事,会面时间也走入尾声。 “你该离开了。” “啊…?这就要走了吗……” 不知是否错觉,她似乎正仗着自己索求过她,越来越肆用撒娇、得寸进尺。 “那你过来。” 先趴伏在草地上,再向她招手。 K就宛若见到零嘴的犬类动物一般,双瞳亮晶晶地蓦然凑近。 … 她不该叫“K”,应该改名叫“puppy”…… “闭眼。” 她听话闭上。 “张嘴,舌头伸出来。” “啊……” …… “呜——?!!” 软红柔糯被自己的犬齿狠狠凿了一下,眶中莹色被痛觉挤落,她当即下意识往后—— 可惜,往后只能撞上自己的手。 “咕呜——呜呜——!!” ……… ………… “还敢不听话么? “若有下次…绝不只咬红你的下唇那么简单了。”